“不说是吧那我大概心里有数了。”
宇智波家的男人,唯有在干傻事的时候才会这么苦大仇深,沉默寡言,好像多说一句话都会阻止他们在头撞南墙的道路上狂奔下去一样。特别是开了万华镜写轮眼的宇智波男人,那简直是从眼睛瞎到脑子,一定要在不可理喻甚至匪夷所思的道路上一往无前,万夫难当。
以我对宇智波鼬的了解,再加上我对宇智波佐助的了解,我想我大概知道过去开了万华镜写轮眼的家伙是怎么活下来的了。
我从来不依赖万华镜写轮眼,所以我才会没有往那方面多想。
仔细想想就会明白了。
为什么宇智波止水的眼睛会在宇智波鼬那里。
“移植眼睛的话,是必须用近亲的眼睛吗”
宇智波佐助的瞳孔猛然一缩。
“看来是血缘越近越好了。”
我点了点头。
我不再看佐助,转身朝楼顶走去。得到了答案的情况下,继续去找大蛇丸也没有什么意义。
佐助却从后面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我被他的动作提得向上一停,目光沿着他的力道转过去,停在佐助的脸上。
“止血。”
他回避了我的目光,只这样说。
“啊,这个啊,我都忘记了。”
我笑笑,收紧手腕的肌肉,出血很快便止住了。
“”
佐助的手松了松,却还是虚虚地握着我的手腕。
我也没有挣开他的手,只是漠然地看着他。
“虽然觉得你不至于蠢到那个份上,不过姑且还是警告你一句吧”
我对着自己愚蠢的弟弟笑了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我毫无笑意的眼睛。
“别打着把眼睛换给我的主意哦我会很生气的。”
“”
佐助终于完全松开了我的手。
“谁会那么做啊。”
他抱起双臂,短促地冷笑了一下。
“不会最好。”
我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臭小子到底用了多大劲,都留下指印了没什么表情地瞥了他一眼。
“真是笨蛋。”我小声骂了一句,“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替我操心了啊,真是笨蛋弟弟。”
“简单来说,就是这么一回事啦。”
我躺在大蛇丸的实验室病床上,一边数着他在我身上插的管子的数目,一边懒懒散散地向他抱怨起来。
“万华镜写轮眼之上还有别的境界,这个秘密哥哥只告诉过佐助。八成移植别人的万华镜写轮眼就能治血继病吧,最好是近亲那个宇智波斑应该就是这样活下来的。”
“原来如此。”大蛇丸微微颔首,将调配完毕的药水加到了输液器中,“更在万华镜写轮眼之上的眼睛吗真想看看啊。”
“呜哇,你到底调配了什么魔药这个颜色好恶心”
我看着挂水袋里绿中透着蓝,蓝中透着紫,紫里透着黄的药液,不由得露出了有点想吐的表情。
说真的,这个颜色真够不可名状的。
我一下子完全不想知道大蛇丸秘制药水的配方了,觉得光是想象一下头就开始痛了。而且是痛觉拉最低都抵消不了的那种痛发自灵魂的头痛
“良药苦口。”大蛇丸微微地笑着,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