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诗琴“就想退场了”
她上前一步,一把抓住最前面的纸人,微笑着用力“不好意思,剧情还没到达最高潮呢。”
“撕拉”
这个纸人从脖颈处被她一把撕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尖叫一下唤醒全场怔愣着的纸人们。
纸人
它们齐齐后撤一步,随后你推我挤地拼命朝着门外挤去。
疯女人、疯女人
这还不算完,罗诗琴三两步走到烛台边,一手一个冒着蓝色火光的蜡烛,微笑着点燃了距离自己最近的纸人。
幸运嘉宾
“啊啊啊啊”
一时间门哀嚎遍野,蓝色的幽焰舔舐在脆弱的纸面上,纸人怒目圆睁的表情再度变化,化为哀泣与怨毒。
它尖叫着妄图逃离开这个恐怖的女人,却又被罗诗琴一把提起脑袋来。
纸做的人真的很轻,也不知道它们是怎么挑起罗诗琴本人的。
她好奇地摸了一把还在不断吞噬对方的蓝色焰火,却发现这玩意儿根本没有温度或许只是对活人没有伤害。
幸运嘉宾尖叫着挣扎,绝望地发现这个疯女人将它高高举起,随后用力扔向了扎堆逃跑的纸人堆里
“啊啊啊啊”
又是一大群纸人被火舌吞噬,罗诗琴微笑着往前走了两步。
描写反派行为处事的素材,似乎已经t到了
她看着眼前的惨剧,良心微微一痛以示尊敬,随后是极大的满足感淹没了自己的内心。
四周散落的纸人大部分被蓝色的火舌吞噬得干净,只留下不知道是什么的黑色的灰烬。
就在这时,一个还未惹祸上身的纸人抓住了其中一个火色纸人,和先前罗诗琴的动作一样,利落撕开了同伴的身体。
眨眼间门,伴随着哭嚎,火色纸人消失在原地。
“”
看着这一幕,罗诗琴眨了眨眼。
而那声哭嚎像是开启了什么开关一样,残存的纸人们反围住了火色纸人,抓住机会一把将其撕开
“好一出狗咬狗。”
罗诗琴恢复了平静,讽刺地笑了一声“和你们生前一样呢。”
散落的火色纸人被悉数抓住、撕开,不过两三分钟,火势就已经被平息。
纸人们围站在罗诗琴的远处,不敢靠近,但也不甘心离开。
罗诗琴“胆子还是挺大的嘛。”
可那又怎样
她向前迈进一步,纸人们条件反射地后撤退了三步。
纸人
或者是察觉到自己的举动太过胆怯,它们聚在一起窸窸窣窣地商讨着什么。
不久后,在没有雷光笼罩的黑暗里,一只红色的绣花鞋迈进了罗诗琴的视野范围内。
“哒、哒”
按理来说,这点步子发出的声音是无论如何也压不住天上的雷声的。
但现在罗诗琴却莫名其妙的,只能听见这个声音。
闪烁的雷光一暗一亮,将这片景象映照得无比恐怖。
直到十四声脚步音停歇后,罗诗琴看见了被纸人们推搡着出来正面对抗她的东西。
红白色的盖头随着露天大洞吹来的狂风而刮落,显现出里面的景象。
女人的头向左歪垂,被血线占满的眼瞳死死盯着罗诗琴。
那只嘴被针线暴力缝合,渗出暗红色的血珠,脖颈下的新娘服,锁骨处被钉入了三枚铁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