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乖乖地回大厅等候。
“来,请喝水。”束发的护士姐姐热情地端水来。
“谢谢。”
许青庭的微笑使她脸发热。
她屏着呼吸到同事旁边感叹“我已经脑补出三十集的爱情偶像剧。”
短发护士别说我认识你。
宠物医院的客人暂时不多,只有南栀等人在大厅坐。
张零心不在焉地拿起茶几上的逗猫棒,正想找南栀说话,后者跟许哥聊天。
他努嘴,摇晃逗猫棒自己玩。
旁边似乎聊完,他转头对上南栀的视线。
南栀刚想拿茶几上面的陈皮吃,一对上他的目光马上转头,不瞅不睬。
张零
柜台后的束发护士“啧啧,那个少年一定惹了人家生气但不知道怎么哄。他对她有意思。”
短发护士“你怎么知道”
“傲娇人设懂吗”
“不懂。”
叮咚
店门自动开启,有客人来,两位护士姐姐马上正色招待。
一个中年大叔抱着一条黄色的田园犬进来,另一个大叔陪同。
“拜托你们救救我的强子”
“先生,你先说明情况。”
南栀听到大叔的声音,心头一动。
“我的强子丢过一回,找回来的时候满身是伤。好了后,从上周三开始很不对劲,不肯吃东西,也不认我们,看到人就跑去咬,它瘦得皮包骨了。”
“还有一件奇怪的事。有一晚我起夜,朦胧间门看见它挺着肚子直立行走,吓得我马上醒了。但清醒后,它跑得没影,我不确定是不是我看错。”
南栀想起关于宠物的怪谈。
异样的宠物暴躁带攻击性,最后吃掉自己的主人。
黄色田园犬戴着嘴套,眼神很凶,像持刀捅过来的杀人犯。
两个护士姐姐被它盯得发怵。
“店长正在忙,我们先为强子检查体表。”
“好的好的。”
两个大叔没敢完全放开它的四肢,而挣扎着的它不配合做检查。
它的确皮包骨,皮肤下的肋骨形状清晰可见。
“你们得按住它”
“呜”
它低呜着扭来扭去,几次想挣脱两个大叔的压制。
“我可以帮忙。”
他们诧异地看向坐轮椅的许青庭。
但见他什么都没做,强子的挣扎便减弱,最后乖乖地躺在台上做检查。
“哥们,谢谢咦,是你们”
“大叔,你还记得我们。”
大叔苦笑。
在恐怖的张家村共患难,想忘记是不可能。
他正是剧组里幸存的油头大叔。
南栀四人来到检查台旁。
“大叔,没想到你也在泸城。”
“唉,糊口饭吃罢了。你们住在泸城”大叔的头发不再油腻,可是增加很多白头发,下巴已经刮去胡子。
“对啊,你们的电影怎么样了什么时候上映”
两个大叔霎时黯然。
“别说上映,拍也拍不了。之前我说的投资人煤老板,突然破产。其他投资商看了我们的剧本,知道我们去过张家村,把我们当成散布诅咒的瘟神,没人敢接手。”
另一个大叔惆怅叹气。“他是导演,我是监制,我们在这行混不下去了。等强子好起来,我们回老家谋生。”
张零蹙眉。“张家村的咒域已经消失,诅咒也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