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开了插销跨出来“不好意思,我手受伤”一抬头,看到许烟杪“财神爷”
之前他过来时肚子太疼了,一路捂着肚子都没办法抬头,当然也没看到许烟杪的脸。
许烟杪“高贺”
顿了顿,语气微妙“财神爷是什么意思”
高贺“”
白送十块银子,让他能从庙里搬到旅舍住,天天吃得舒舒服服,不是财神爷是什么
真希望下次还有那种卖祖宗的好事。
许烟杪看他没说话,大概猜到了什么,索性转移话题“你的手这是”
高贺“被人砸的。”
许烟杪“你就是”
高贺“没错,我就是那个倒霉蛋。”
许烟杪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安慰他一把。毕竟对方说到这事时,眼睛里只有亢奋。
高贺咳嗽一声“财神爷,这家旅舍主人忒小气,不在里面放草纸。我身上还有剩的,你要嘛”
说着还举了起来。
许烟杪定睛一看,那草纸不是一张一张的,而是一半一半的。
高贺振振有词“是你我才给的。我自己用都是裁成一半用,这样用得慢。”
许烟杪“”
他真的很想知道,高贺和老皇帝真的没有血缘关系吗
远远的,一道声音打破了诡异氛围“许郎怎么去了那么久”
连沆来了。
*
许烟杪用了那个草纸迅速上完厕所,回到桌前时,人数变成了三个人。
作为当事人,高贺说起现场来绘声绘色“那个老东西真不是个男人,拿床单裹着脸就要跑,一点布都没给姑娘家留,我哪里看得下去这个,就拽着他让他赔钱顺便把我的枕巾丢给那姑娘枕巾还是新买的,我还没用过,唉,希望她能记得还给我。买条新的就更好了。”
“那老东西给的钱还没有财神咳,我的意思是,他才给了我”
高贺话还没说完,门外走进来一个人,坐在他们旁边的桌子上,一进来就要了一坛子酒,喝得特别猛。
许烟杪认出来,那个人是翰林院那位杨侍讲。也不知道遭遇了什么,在这里借酒消愁。
但不管他愁什么
许烟杪迅速打断高贺的话,低声“信我,我们换个地方说。”
同时心声
卧槽卧槽卧槽
怎么和杨侍讲撞上了我记得人和动物交媾好像会得病来着还是传染病。虽然不知道羊有没有病,但还是躲着吧。
正常病人我会尊重,但是这种管不住下半身的还是算了。
正在借酒消愁的杨孟羽一口酒呛出来“咳咳咳”
整个人都懵了。
病
什么病
人和动物,不是只涉及伦理吗
说起来,和动物交媾会有什么病来着可恶,欺负我生物学不好是吧。
许烟杪似乎在努力搅动回忆。
唔血吸虫从羊的体内通过亲密接触来到人的体内
“嘶”
连沆怜悯地看向杨孟羽。
血吸虫。听这个名字都感觉很可怕,不会以后把杨孟羽的血吸干吧
杨孟羽本人则是眼前一黑,身体剧烈摇晃了一下,手里那杯酒全泼桌子上了。
还有一种虫病是什么来着许烟杪敲敲脑袋什么冈什么虫不管了,反正虫子会在人体内繁殖,布遍全身。
杨孟羽才缓过神来,就又被重重一锤,直接用见鬼的眼神盯着许烟杪看,也不管会不会被发现了。
虫子在他体内繁殖
脑子里遍布这句话,杨孟羽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只觉得哪里都痒,两行热泪喷涌而出。“啪”扇了自己一巴掌。
让你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