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相关的资料收集清楚后与日方警视厅高层进行交流,这样可以躲过美方fb以及他们对你的纠缠。
小乱步点点头,开始向前搜索这个房间,很快他目光锁定在桌子上摊开的笔记本。
笔记本摊开着,散发着浓重的臭味,小乱步爬上椅子,开始一页一页的翻开。
迪诺和艾薇见状便明白,乱步并不是想让他们休息,是想探索这里的秘密,两人难得放下意见捏着鼻子对视一眼,任劳任怨地蹲下找着其他线索。
而小乱步翻开第一页时就有点代入其中了。
这是我发生异常的第一天。乱步仿佛看见那个男人姑且还有着正常人面貌的男人手指颤抖打开着一个小本子,咬着甲床写下这么一段话,他脚边都是喝剩的水杯,有的甚至都嘟嘟的往旁边倒着。
我找不到方向,我不知道我是谁,我总感觉最近很奇怪,我越来越渴望水,我需要更多的水,我感觉我的皮肤也在发生变化,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个男人犹豫了好久,似乎下定了决心,合起本子披上了外套,把自己遮掩住。
乱步像是一个旁观者,他立在原地看着对方,男人打着伞沉默着一言不发,坐着车来到了东京医院,但是他没有进去,他显得很惶恐,一言不发恐惧着咬着指甲。
最后还是慢慢离开。
乱步回过神来恍惚地翻开下一页。
我睡不着,我一想到睡着就会梦见那片海就恐惧,那是一片让人心生恐惧与让人向往的海
乱步又看见那个男人从床上跳下几乎是恐惧地奔向书桌咬着笔杆颤抖地写下。
再翻开一页。
我又想起来小时候妈妈对我唱过这首歌。
大海就是我故乡
海边出生海里成长
大海啊大海是我生活的地方
海风吹海浪涌随我飘流四方在唱到后面时,妈妈的声音总是低沉又悠长。
对面搬来了一个领居,她送给我一个蛋糕,说起来对面来来回回搬了好几次。
最近有人失踪了,失踪了很多人很多人,但是我依旧在变化,我自己都无法控制自己的变化,我看见了一篇论文,关于基因的变化,我开始往那起事件找起,往我祖上找起,终于找到了族谱,我的妈妈不是日本人,她来自一个名叫印斯茅斯的小镇,那在美国,印斯茅斯,或许去印斯茅斯可以见到我想知道的一切。
但是在去之前,我需要找到她,给我吃蛋糕的那个女子或许是失踪了,我不知道,但是我要找到。
乱步难得皱着眉毛,是推算出来了没错,但是细节什么的根本没有,关知道这个怪物来自哪里有什么用,这个怪物是怎么存在,为什么存在,怎么诞生,社会结构又是什么。
一概不知,没有结果,所有的线索都在印斯茅斯镇上,不也不对,那场晚会应该会给出答案。
天才蒙蒙亮,秋天的冷风吹得人难以忍受,在这处才蒙蒙亮得深处,有一个建筑物矗立在那。
建筑物像是一个巨人,横跨在中间,给人压力,在所有房门都被紧缩的街道上,这个建筑物却敞开大门。
所有人都知道,在几天前,来自美国的一行人就租下了这个酒店,似乎要在这里举办什么名流晚会。
但是这行人带来的毛骨悚然的确也不少,品川区的大家都下定决心绝对不在这行人开派对时打开门。
“呼哧”一个汽车划过,这个车子最后稳稳地停在了酒店门口。
从车里推开走下来的是乱步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