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洺泽挺着腰涩气的扭了两下,女生的指尖向下挪两寸就是他脆弱的脖颈了,他却还不知死活的向闻姣抛着媚眼,“姣姣,原来你喜欢这种粗暴的啊,你好好跟我说,我也不是不能配合。”
说着说着,这人还开始害羞了起来,扭扭捏捏的,真像是个怀春少男,“哼,你什么时候对我好过,只会偏心茹水鸢,她除了是个oga还有哪里好,她屁股有我翘吗,胸肌有我大吗。”
许洺泽哼哼唧唧,暗自嫉妒,耳根通红,“她能有我耐艹吗。”他像是做了很大的心理建设,又磕磕巴巴的说道,“我都已经学会aha之间应该怎么弄了,大不了,大不了让你在上面还不行吗。”
丢弃了节操之后,下限就会很快消失。许洺泽越说越精神,甚至开始发起了浪。非要说他喜欢闻姣什么,许洺泽一时也说不上来,她这人打人死疼,一点都不知道体贴人,卑鄙又无耻整天对别人勾勾搭搭,花心浪荡对象换得比衣服还快。
最过分的是还不讲道理,偏心到没边,他真是犯贱才会上赶着舔她。
许洺泽的腰肢拱起来,扭来扭去的去蹭女生,“我都能为爱做三了,你还想怎么样,反正你又不吃亏。走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这人把话说开了之后愈发浪了起来,许洺泽觉得自己的牺牲真的已经很大了。他都愿意折损属于aha的尊严,愿意任她玩弄了,她还想要怎么样嘛。
而原本恶狠狠,凶神恶煞像是反派女王的闻姣反而流露出了几分无措。她甚至掐住他的手指都用不下力气了,像是碰到了一只自己无法理解也没有办法消灭的大蟑螂。她原本只是想拿起驱虫剂或是别的什么让他知难而退,故意说了些残忍不留情面的言语,不管许洺泽到底是真的喜欢她,或是别有用心,都想要令他清楚,她并不是一个值得他心悦的人。
结果这只大蟑螂耀武扬威,毫发无损的向她张扬着翅膀,不但不躲闪反而还往她身上扑。
闻姣有点想要缩回手,不愿意沾染这个病毒。
她一开始还装的很像,或者说骨子中的确有些冷漠而锋锐无情的一面。可女生又总是容易心软,顾及着不愿伤害到别人,刻意将锐利的金属用柔软的外壳包裹起来,唯恐刮伤别人的手。
于是许洺泽很轻易便捕捉到了女生眉眼中略微的退缩和软弱。他这个人最擅长沿着蛋壳表面那一点点缝隙往里钻,递上一根杆子能从蓝星的地表攀爬到卫星上,生性狡黠奸诈,在家中也总是能够通过各种伎俩巧妙的得到母亲和外婆的偏爱。
他不要脸的倾身向前,眼睫卷翘而纤长,眼眸看起来又骚又单纯的,“姣姣,你摸摸我的心,我都快疼死了。你怎么就不能喜欢喜欢我,我钻戒都敢偷来给你,还挨了一顿打,被罚了零用钱,现在又穷又惨。我也不是说要你对我负责,就是,你不能心疼心疼我吗。”
闻姣恍惚了片刻又狠下心来,眉眼薄凉,眼尾狭长微微上扬,残忍而讽刺,“我与水鸢还在交往中,作为她的前任未婚夫,你丝毫没有道德廉耻的吗”
道德廉耻是什么,他许洺泽就是一个烂人。勾引有o之a又怎么样,听起来可笑又下贱,可人不要脸就会无敌,许洺泽半分不会产生愧疚感,只会觉得世界上没有挖不破的墙角,有他在一天,有情人就别想终成眷属,他才不可能假装大度的放手让她们去恩恩爱爱。他探出手揽住女生的腰,掌心按压在她的脊柱处,骨节的轮廓显得单薄而瘦弱,似乎能够轻易被他折断,“姣姣,我真的好喜欢你,你和我不是一样的吗。如果你没有先来招惹我的未婚妻,又怎么会沾染上我这个烂人甩不掉呢。”
许洺泽轻笑,蓝眸中带着几分清醒的疯癫,“姣姣,这就是我们的缘分啊,我们就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现在放不下茹水鸢嘛,我知道啊,可是她喜欢你吗小傻子,你猜猜,如果我现在去找她,说我知道错了,跪下来痛哭流涕求她原谅,要和她复婚,她会选择我,还是选择你”
他眼睁睁看着女生的眼眸微微睁大,连那双看起来非常无情的狐狸眼都被瞪圆了一些。显得有些让他心痒痒的可爱,似乎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么无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