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柯轻轻一笑“我一直想弄清后背的这些穴位,奈何自己一个人很难办到。”
“怎么不按慧伤的”
“他害羞。”
“”柳述脖子一梗,“那我也害羞呢”
“不,你不会。”沈柯说道,“你屁股都给我看了,还怕后背”
“我那是为了保命,才让你给我擦药的我现在突然害羞不行啊”
“行行行。”沈柯回屋拿着医书就来到了他的房里,翻到穴位图,眼巴巴地看着他。
“”
沈柯继续盯着他。
“我明天想吃炒鸡蛋。”
“可以”
“嘻。”柳述龇牙一笑,立马爽快地脱下衣服,往床上一趴,甘当试验品。
不一会,就传出杀猪般一样的叫声“啊啊啊啊”
“痛痛痛”
“嗷呜呜呜呜”
“嘿嘿哈哈哈嚯嚯嚯嚯,你戳我笑点了,快停下”
烛光渐渐弱了下去,沈柯合上书,贴心地替他把衣服披上“多谢。”
“呼呼”
沈柯偏头一看,他竟然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伸手便去脱他的裤子。
当屁股感到一阵冰凉时,柳述突然睁开眼睛,瞪大了双眼,回过头“你干嘛耍流氓啊”
“不是,擦药。”沈柯举起手,给他看手上的草药。
“哦不好意思啊,吓醒了。”柳述冲他抱歉地笑了笑。
“无妨。”沈柯亦笑,“有点警觉心总是好的。”
“但是对你就不用了嘛,虽然你也是读书人,但你是大好人,跟别人不一样。”
“此话怎讲”沈柯好奇道。
“这事说来就长了。”
“那就长话短说”
“行吧,这事还要从我三岁那年说起”
“好了,不用说了。”沈柯擦完药,起身走人,替他关上门,“早些休息。”
柳述自个躺床上笑了一会,才渐渐敛起笑意,一想起幼时在学堂的经历,就不爽地撇撇嘴。
起初他也不抗拒上学堂,可偏偏同窗里有几个是官员之子,满嘴之乎者也,可是却明里暗里骂他是男生女相,最生气的一次是几人背地里说他是商人小妾所生,都是贱胚子,气得他冲过去找他们算账,然而双拳难敌四手,被推到了池子里,险些溺水。
事后也没得到处置,毕竟那边有官员撑腰,只能白白受了这通欺负,至此他再也不想念书,也平等地讨厌每一个读书人。
但阿柯除外
思来想去,可能是因为阿柯现在不在学堂,所以严格来说,不在他讨厌之列里。
翌日清晨,柳述又在熟悉的烟雾中起床,明明才来两三天,却仿佛已经在这里住了很久,他熟门熟路地来到厨房打水,打着哈欠问道“今天在煮什么”
“粥,家里只有一点米了。”沈柯咳了几声,捂住鼻子说。
柳述端着盆子快速离开此地,匆匆洗完脸就又跑回去了,把他挤开“我来烧火吧。”
沈柯感到内疚“不好意思,我好像什么也做不好。”
“你怎么会说这种话”柳述握着火钳,在灶膛里倒腾一会,总算没有那么大烟雾了,才继续说道,“你能一个人生存到现在,本身就已经是奇迹了”
沈柯嘴角微抽“是、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