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柳少爷他本身就风流倜傥、风采卓然、风姿绰约、风里来雨里去”柳述用完毕生所学后,清清嗓子,朗声道,“觉得再没有比他更漂亮的女人能吸引住他,所以他可以做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呢”
“没这个可能。”朱大娘说。
“”你刚刚还夸我顶好看的呢果然是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没有,没有男人能做到片叶不沾身,尤其是他那样的阔少爷。”这时,朱大娘的丈夫接话道,“除非他有问题,比如隐疾什么的。”
其他几个男人也附和起来“是的。”
柳述一惊“隐、隐疾”
“对。男人最了解男人了,对吧”朱大娘看向几个大男人,几人纷纷点头,表示她说的有道理。
柳述“不可能”
的吧
柳述也迷茫了,他想起每次和自己一起去青楼的兄弟们,都是左拥右抱,然后搂着美人各自进房该不会只有他真的是在房里听曲,看歌舞表演吧
那花魁数次欲言又止的眼神,也许并不是含羞带怯,而是在质疑他的能力,怜悯他的隐疾
柳述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小兄弟,你怎么了板凳烫屁股了”朱大娘关心地问。
“时辰不早了,我要回去歇息了,各位后会有期”柳述转身就快步走出院子,见无人注意自己,立马拔腿就跑,一路奔跑回去。
“出什么事了,怎么跑得这么急”正在院子里洗衣服的沈柯见他跟一道烟似的冲进了堂屋,片刻后,柳述又慢慢倒了回来,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怎么了”沈柯再次问道。
柳述挠挠头,想问又问不出口,索性蹲下跟他一道搓衣裳。
“去哪里玩了”沈柯从他袖口上取下一片瓜子壳。
“种了向日葵的那家。”
“那是向姐家。”
“哦,就是去她家了,挺热闹的呵呵呵呵。”
“是啊,她们家瓜子最多,大家都喜欢晚上去她家乘凉嗑瓜子。”沈柯道。
“那你怎么不去”
“我不太习惯。”沈柯笑道,“她们太亲切了,我有点招架不住。”
“这有什么难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呗,还能打发打发时间。”
柳述从来没有交际上的烦恼,可沈柯就不同了。
小时候身体不大好,几乎都是呆在自己府里,接人待物也有兄长去负责,自己则一天到晚都缩在房里沉迷看书,鲜少与外人接触。
若不是这趟出门,亲自看看外面的世界,恐怕他依然是那个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书呆子等等,他现在好像也没能分出五谷
哎。
“你叹什么气呢”柳述问道。
“叹我无才可去补苍天,枉入红尘若许年。”沈柯长叹道。
柳述沉默片刻“说人话。”
“我真没用。”
“哎。”
“你又叹什么气”
“蹲麻了。”
沈柯笑了起来,起身拿着板凳放到他屁股后面“坐会吧。”
“那衣裳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