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岛川宴联想到系统说的话,顿时大脑一片空白,绝望中带着点三观尽碎的麻木,甚至哭不出来。
他卡壳半响。
“我想要你的披风”水岛川宴终于接上了后半句话,他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求求你,可以把披风给我吗”
费奥多尔
他这辈子还没听过这么奇怪的要求。
给了也无大碍,他松了自己的衣服,顿时就被水岛川宴抢走了。这人大概是真的醉了,逻辑特别奇怪,花了那么多的力气来闹腾,结果就是想抢他的衣服。抢完衣服就抱着埋脸,不吭声也不来打扰他了,甚至整个人都往后车座的一边挤,生怕和他碰到。
费奥多尔都有点担心他这样会把自己憋到。
“水岛川君是因为前男友的事在难过”他状若无意地问,“可以和我聊聊吗说不定会高兴一点。”
“嗯。”水岛川宴闷闷地回答,很缓慢地抬起脑袋,“你想问哪个前男友”
费奥多尔“”哪个。
“让您伤心的那个。”
“上一个,他就和我玩了两天就不要我了。”水岛川宴抱着衣服说瞎话,“上上个说是要和我一生一世,结果突然失踪”
费奥多尔眼神微动。
隐约能猜到其中一个应该是琴酒。
那么另一个
“我的前男友,他找我,就是为了我的前前男友。”水岛川宴深吸一口气,“太令我失望了。”
“冒昧问一下,您的前前男友,他很受欢迎吗”
“不知道他是神秘主义者,工作总是要出差很久,有时候会让我帮他做点事。原来我和他一起在国外生活,他经常教我一些奇怪的技能,倒也挺好玩的。这段时间他说想回故乡处理点事情,我就跟着来了。谁知道才同居没几天就失踪了”水岛川宴说得自己也要信了,“费奥多尔君,你说,这人怎么这样啊。”
费奥多尔冒出来一个想法。
他是来找星川的,星川这人过分神秘,连他也只能从侧面收集一些信息。
他所得到的情报,该不会是把水岛川宴和星川这两个人的信息给混在一起了吧。从水岛川宴单方面的说法来看,他会帮星川做一些事这点从他的身上的伤痕也能看出来。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可盯错人了。
但现在另一人还没有任何踪迹,说法也得不到证实,他仍旧可以继续盯着水岛川宴。
就算水岛川宴说的是真话也无大碍。
毕竟,水岛川宴这个人,似乎也是可以一用的尖刀。
还很好骗。
费奥多尔顺着水岛川宴的话安慰了几句,看见水岛川宴把自己团起来,不自觉就摸了摸他的脑袋。他眼神闪烁,忽得看见水岛川宴的发丝间有一块肿起,微微发红,在白皙细腻的后颈上格外明显。不太像蚊虫咬的,一般蚊虫无法引起如此大的鼓包。
出于好奇心,他抚摸脑壳的时候顺势碰了碰这个地方。
水岛川宴整个人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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