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不是可以再等一等呢
福临甚至自个儿往凶兽的枷锁上又套了几层锁链。
他也不知道能撑到什么时候。但是如果含璋不撩他,今晚肯定是能撑过去的。
含璋抓住了福临的手,声音比水还轻软“皇上有的。我也有啊。”
她几乎是气声呢喃。皇上想要的,难道我不想要么。
这池水是热的,她的心也是热的。
谁不想要快乐呢如果可以的话,谁不想体验一下真正的快乐呢
箱笼里那些被她藏起来的东西,都是福临给她带来的快乐。
那么,福临他自己,他的身体,还不能给她带来快乐了
至于疼么。含璋想,也许在水里。不会那么疼呢。
福临还是温柔的。哪怕凶起来,应该也会记着,不让她那么疼的。
她心痒痒,想试一试。
福临垂眸凝望着含璋。
她的鼻尖上沾着水珠子,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来了,散在池水里,好像一个惑人的美艳妖精。
池水拥着她,白雪轻软,柔若无骨。
福临手臂收紧,池水重重被推到水池边上。
“上来。”他咬着牙,几乎是要把含璋揉进身体里。
小肚子被填满是一种什么滋味啊。
太令人恐惧。也太令人着迷。更让人有一种在虚空里的窒息。
含璋被裹在柔软的薄褥子里,被轻柔的放到了乾清宫新做的漂亮宽大的床榻上。
她觉得自己莽撞了。大大的莽撞了啊。
她仰躺在褥子里,失神的望着帐顶的承尘。
一双手还轻轻的覆在小肚子上头。
她始终不能忘记,也没有办法忘记。
连掌心都被顶起的那种感觉。
那不是一瞬间,那是连续的在她不知道多久的时间里,反复的,凶猛的。
那是疼吗好像是不疼的。
可她还是哭了。哭了好久好久。她想逃跑,但总是被福临抓回来了。
太凶了。他真的太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