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烬手指揣得很紧很紧。
到楼下,雪下大了。
她回头看,再把那张票拿出来。
雪花落在上面,她用手指掐湿。
温温热热的,一碰就消失的无隐无踪。
第二天,度清亭醒了,因为头痛在床上躺了很久。
她伸手去摸手机看时间,摸到了窗帘遥控器,她把窗帘打开,瞬间惊醒,外面落了一层白。
她起身走到窗户边上看。
阿姨走进来问她头痛不痛,度清亭去换衣服,背了一个大书包,说“我待会喝,我先去尤烬那里。”
尤烬爸妈都在家,度清亭背着包过去,她简单打了照顾。
也就说了两句话,“早上好”、“吃了吗”、“吃了”,简单的说完话去楼上给尤烬换了条地毯。
阿姨去楼上看了一眼,下来同尤烬说“还给桌子上铺了个什么东西。”
尤烬去楼上看,加热桌垫。
尤烬最近用电脑多,她手指在桌垫上碰了碰,热的。旁边放了几个盒子,里面放着卡片学校没有,在学校用
盒子里是暖手宝、围巾和一对手套。
下雪不足以告诉人冬天来了,但用冬天的名义送上一份独特的礼物,那瞬间就想雪好冷啊
度清亭回家找了一圈,带出去的试卷不翼而飞了。本来想问问喝醉的事儿,下楼一摸嘴,她惊恐地问“妈,妈妈,咋回事啊,我嘴巴肿了。”
陈慧茹一看也吓得不轻,赶紧让司机开车来,“是不是你也酒精过敏啊。”
一家人在医院查来查去,但是很奇怪没查到过敏源,但是好在排除了酒精过敏这项。
再上学,度清亭坐尤烬的车去,在车上拿过敏药膏擦擦自己肿胀的嘴。
下车时,尤烬捏了一张票递给她,说“新年最后一场了,来看看吗”
度清亭眼睛一抬,手指从安全带上抽离,她去拿票,说“可以啊,我去看。”
尤烬看看车窗外,“要上课了。”
“ok。”度清亭把票塞到兜里,她往外看,她那群朋友站成一排一排,在外面等着。
度清亭跳下车,尤烬就走了。
度清亭手插兜里睨了一眼这群狐朋狗友,“怎么了,都欠揍啊,一大早就开始列队欢迎。”
“谁送你过来的”顾瑞问。
“瞎啊,里面不是尤烬吗。”度清亭背着单肩包,心里算日
子,寒假不补课的话,应该还有三个星期放假。
“她没打你”顾瑞问。
“没有啊。”度清亭不解地看向他,又看看黎珠珠,“你们什么眼神啊,怎么感觉要死爹娘。”
黎珠珠嗓门很大,说“你真不知道你干什么了吗你强吻尤烬,把尤烬气的够呛”
“什么”度清亭嗓音更大。
顾瑞拉拉黎珠珠,“别胡说,尤烬不一定生气了,当时面无表情,够呛不够呛不知道,反正我们都够呛,是吧楚言禾。”
楚言禾双手放在羽绒服兜里,摇头,“没仔细看,不清楚。”
顾瑞说“你把树都亲秃噜皮不算,还疯狂拉着她表白,亲了她一嘴树皮,反正我当时看着她想吐不能吐。”
度清亭“啊”了一声,反应过来难怪查不出来,她不可置信,好半晌找回自己的声音,说“那她吐了吗”
“后来你又亲了她一下,含在自己嘴里了。”顾瑞说,“我也不知道究竟吐没吐。”
“”度清亭脑子砰地一声炸开了,顾瑞一直在她耳边说,真的,真的,你亲她了。
“噢对了”顾瑞一声吼,惊得树上最后几只寒雀阵阵飞,“你还说你喜欢她没想到啊,小度,你深藏不露啊,你真的喜欢尤烬啊后续怎么样啊,我看你嘴都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