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极度的饥饿逼到崩溃边缘,再交融相合,该是怎样的激烈畅快,光是想到,就让谢鹜行舌根发麻。
谢鹜行从照月楼离开已经是深夜,仲九从暗处走上前,低声道“掌印。”
谢鹜行嗯了声,迈步走在前头。
仲九跟在后面轻声道“探查的人有消息送来了。”
谢鹜行目光轻动,“说。”
“暗卫一路查到了当初给谢家夫人接生的产婆家乡,人早就死了,子女也根本不知道过去的事。”
仲九不知道掌印为何查谢家的事,他也是从查得消息中得知关于当年的零星旧事。当初谢家是在一夜间覆灭,除了当日进宫的谢夫人,一个都没逃脱。
那时谢夫人已经怀胎十月,在离宫回谢家的路上,突然发作,因此转道去了就近的产婆家中,这才有了逃走的机会,至于现在是死是活,无人知道。
谢家,掌印也姓谢,仲九垂下眼不敢多猜。
谢鹜行脸上看不出情绪,接生婆死了,那就是说唯一确认无疑,曾见过小妹的人也没了,想要找一个出生时就走丢,甚至可能已经死了的人,无疑是大海捞针。
无妨,找不到就不算死,就慢慢捞吧。
“从京城到淇县,所有年龄在十六七,且并非父母所亲生的女子,都给我查。”
雾玥就这么将信将疑的被哄着傻傻的试了好几回,每当她被弄得心潮迭起,开始不确定的时候,谢鹜行就会笃定的告诉她,是因为还不够。
一直到这夜,她从梦中惊醒。
屋内没有点灯,稀微的月色隐约照到床上,雾玥披散着长发呆呆坐着,小手揪紧着被褥,浑身满是涔涔的汗,双腿更是并拢的极紧,眼里满是乱晃的水雾。
她竟然,竟然梦见谢鹜行把吻落到了她身上,看不见的藤曼挑开衣襟,湿腻腻的攀沿,腿被勾折起,藤曼也缠了进来。
雾玥连忙把瑟颤的腿并的更紧,脸红的像要滴血
。
偏还分出一缕思绪想,
难怪是看不见的藤曼,
因为宦官残缺。
呸呸呸,雾玥连忙打住,现在最可怕的是,她竟然梦到自己与谢鹜行
雾玥被吓得不轻,就这么睁着眼睛到了天亮,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唯一能说心里话的人就只有贺兰婠,除了表姐外她是一个人都不敢透露,所以也只能去找她。
而另一边,贺兰婠想着回宫好些天,也不知道雾玥那边怎么样了,正想去找,结果人就自己来了。
她忙拉了雾玥进屋,关上门说起悄悄话。
“可是来跟我说好消息的”
雾玥直把头摇,哭丧着脸,“更糟了。”
贺兰婠心里顿生出不妙,让她快说。
雾玥头也不敢抬,几乎是嘟囔着说完的,至于那个梦,她实在难以启齿,忍着没说。
贺兰婠听完只觉得喘不上气,抽出腰上的鞭子就要去找谢鹜行算账。
“表,表姐。”雾玥见状慌忙拉住她。
贺兰婠恨铁不成钢的拿手指戳她的额头,“那死太监骗你占你便宜呢”
还解念头,她摘了他的头
贺兰婠杀气腾腾要去找谢鹜行拼命的样子,把雾玥吓得更不敢松手了,“是我主动的。”
“而且,他是宦官,也不算占便宜吧。”
听雾玥还在给他找借口,贺兰婠眼前黑了黑,捧着她的脸左看右看,她娇娇嫩嫩的乖表妹竟然被太监占了便宜,可把她心疼坏了,“你就是被他哄着掉进圈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