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鹜行觉得血管涨了一下。
“当然不是。”雾玥水眸闪烁不定,磕磕绊绊的想要接着解释,可满脑子就两个字,好烫。
谢鹜行身上好烫,繁复的华裙层层叠叠,竟然都挡不住那股烫意,再穿透衣裙,贴着她脆弱的皮肤蔓延游弋。
喷洒在她肌肤上的气息更烫,雾玥不禁轻轻颤起,这样她没法说话。
雾玥忍不住抬着腰,想退开一些。
“就这么说。”谢鹜行扣在她腰上的大掌一握,从脊骨窜起的带着酥麻的束缚感,让她一下便失了力气。
雾玥重新跌进怀里的同时,谢鹜行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他太急躁了。
沉如浓墨的眸子里恢复一点清明,谢鹜行试着调息,可如果不用内力,丹田内那股子冲撞翻搅着血脉的邪火根本压不下去。
若说是酒,他虽然是饮了一些,但也不至于被那么点酒劲操控。
是药。
眸色凌厉凝聚,他可以确定来到照月楼前都没有一丝异样,况且还没有谁能做到让他没有一点觉察的中药。
若说他唯一不设防的人,谢鹜行低眉看向脆弱靠在怀里的小公主。
只一眼,就让他才压下的药劲又翻了起来。
浸湿的水眸含着春彩,从眼尾漾起的薄红,沿着雪腮一直漫到耳尖,充血的耳垂已经够鲜艳欲滴,微翕着小口呼吸的菱唇愈加嫣然,纯稚又敏\\感娇柔的小公主压根不懂得掩饰,一点点撩拨就能让她将最诱人的一面展露。
谢鹜行粗吞了口气,小公主刚才说得是,找到了复阳的方子,想起在牛乳里尝到的那一丝别的味道。
谢
鹜行蹙眉将目光转向已经空了的碗,“那药呢。”
雾玥还乱着气息,无力招架的羞耻感让她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好一会儿四散的思绪才回笼了一些。
只要不提那些羞人的话就好,她平了平纷乱的心绪,仰头去往望谢鹜行,“你不是喝了么。”
果然,谢鹜行抬了抬眼尾,咬着牙关一时哭笑不得。
“剩下的药呢”谢鹜行忍耐着问。
雾玥从袖里拿出那个小瓷瓶,谢鹜行接过去,拔了塞子放到鼻下辩闻。
雾玥也老实,一五一十道“表姐说每日三滴就够了,连服一段时日,就能。”雾玥抿了抿唇,极为小声的说“能长。”
谢鹜行没有说话,只将东西放到一旁。
秘法里流传的复阳术极为阴毒,且也不是贺兰婠能查得到的东西,在小公主说出找到药方时,他便知道时贺兰婠被骗了,连带着小公主也傻乎乎的相信。
真的那么容易断根再生,这世上就没太监了,就连秘法的复阳术在他看来也就是无稽之谈。
至于这个,就是点壮\\阳药再掺了点房中药的东西,真太监服下无非就是血脉热些。
可若是正常人,效用就
谢鹜行额上青筋跳痛,分神的功夫,压制的药效就循着机会开始反噬,一滴汗直接顺着额侧淌了下来。
雾玥看到谢鹜行眼里的水光越来越浓,脖颈上渗出汗意沿着突起的筋络下滑,继而浮上一点点不自然的红,喉结不断滚动,看她的目光也越发晦暗烫人。
问话声不由的带着虚颤,“你觉得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