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鹜行每说一个字,雾玥那双湿润,噙满不敢置信的眼眸就睁大一分。
她陷在充斥着谢鹜行气息的方寸天地间,发散的酒气,粗沉的鼻息,昏聩沉黄的烛光都让她晕眩。
定是她理解错了。
“谢鹜行”雾玥使不出力气,只能用极度无助的嗓音唤他。
可谢鹜行始终没有抬眸看她,视线正落着的那处,是雾玥自己都不好意思瞧的地方,他怎么能瞧。
前所未有的羞耻让雾玥整个人都是混沌迷惘的,哪怕此刻隔着裙衫的遮挡,雾玥都能感觉到他的视线真真切切在烫着她。
甚至那股烫意还在沿着从未示过人的秘径,往深处攀,再换做瑟颤,从雾玥身子脆弱的最里面一潮抵着一潮的往外迭宕。
谢鹜行浸水的眼里已经爬上了血丝,扣在雾玥脚腕上的手反复握紧,小公主每一下的颤栗他都能清晰感觉到,不断刺激着他神经的同时,体内的药劲更是没有消停,两相交杂之下,他感觉自己已经处在亢奋脱控的边缘。
无非是他一个决定
谢鹜行丢掉手里的束腰,长指来到里衣的系带处,雾玥甚至来不及反应,被松开的两片衣襟顺着身侧敞落,剩下的心衣布料少的可怜,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谢鹜行眼里属于欲\\望的那部分攀升巨快,隐隐已经要超脱理智,他没有压制,甚至放任。
没了遮挡,从他身上钻出的气息,就可以更肆无忌惮的绕到小公主身上,再沁着薄薄的肌肤渗进去。
雾玥如同能感觉到一样,重重颤了颤眼睫,寸寸贴附到身上的粘腻绸缠感,让她从脊髓到脚趾都在发麻,还没有流经的地方则在泛着羞人的空乏,可异常迅疾凶蛮的绞缠又让她生出慌怕。
两种极端的思绪让她不能思考。
直到谢鹜行的指擦过她的腰,捏住衬裙的腰头,雾玥才如梦初醒,眼里的水泽一下晃了出来,“不行,不能看。”
颤软的声音甜的腻耳绕心,谢鹜行压着舌根,布红的眸子略显凌厉,哪有用这种声音说不行的。
可无论他心里是如何叫嚣,涌动暴戾,总能第一时间对雾玥温柔下来。
但温柔不代表收敛。
“公主就不担心,将来长得太过,会撑疼。”谢鹜行花了点力气来压制,让声线显得徐徐无害,捏在雾玥裙腰的手却没有一点放松。
雾玥此刻脑子已经迷乱的不能思考,听谢骛行说疼,就真的害怕了起来,胡乱想着她在话本子里看到过的,不仅疼还会有血,靡红的小脸透出些白。
谢鹜行抬眸看向一旁的药瓶,“这药一直吃,万一没个度,如何是好。”
雾玥思绪随着他的话胡乱想象,眸里也透出惧色,撑在桌上的手扣紧,十指的指缘全都泛了白。
可若是让他看雾玥光是想着就浑身生燥,蹙眉咬着唇挣扎万分。
谢鹜行靠近到雾玥耳边,用些自己都嗤之以鼻的
鬼话哄骗着单纯的小公主,“奴才只有看过了,才能知道分寸。”
“契合到正好,好不好”
低稠的嗓音都好像被酒浸过,若即若离的鼻息,喷洒在雾玥的耳畔,她稍稍偏头,就能看到谢鹜行水光潋滟的眼眸,额发缀着汗,沉\\欲迷醉的好像在惑人。
雾玥本就纷乱的思绪变得半点不受控制,鬼使神差的轻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