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鹜行那点一触即破的戾气,顷刻就被小公主软绵绵的几个字毁的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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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不少官员都在合计对付你。”
雾玥抬起眼睫看着他,“谢鹜行,若是太危险,就不要争了,我招你做驸马,我护着你也是一样的。”
就当是她没出息吧,她不知道未来会如何,他们拥有的本就不多,不能再失去了。
不如就像母妃和兰嬷嬷期望的那样,安安稳稳,什么都不管。
谢鹜行静静与她对视。
他有时候想不明白,小公主娇娇柔柔,荏弱的仿佛一株经不起风雨的细枝弱花,可怎么每次说要保护他的时候,都似乎有无限的力量,震的他心都在撼动。
只是他不能不争,只能尽全力不让小公主担心。
雾玥感到肩头一沉,是谢鹜行把头埋在了她的颈窝处,她偏过头只看他轻垂的眼睫。
沉绵的呼吸一下下卷在她的肌肤上,温侬绸缠。
雾玥拉拉他的衣袖,“你听到了吗”
“好。”谢鹜行回答的并不专心。
戾气退去,伴随着戾气而生的那点粗鄙歹念,则散的有些心不甘情不愿。
小公主怎么就能好的让他连一点心都狠不下去。
谢鹜行无声咋舌,略含深意的问“公主再仔细说说,陆步俨还说什么了”
雾玥回想了一下,没有防备地开口,“其实也没什么了,只是他说要我与你不要走得太近,唯恐牵扯,我这才猜测兴许会有人想要对付你。”
“嗯。”谢鹜行只抓了前半句,“那公主是怎么想的。”
雾玥懵了一下。
“陆大人出身名门,确实是翩翩君子,自然瞧不上我这样阿谀奉承,手段讨巧的阉人。”谢鹜行说话时唇瓣开开合合,含扯雾玥颈侧的细腻肌肤,“其实他说得也不错,公主与我在一处要承担的太多,公主可想过要放弃。”
谢鹜行若即若离的碰吻将雾玥的心弦一点点拨起,又要分出心思去想他的话,回答就慢了许多。
而她迟说片刻的功夫,谢鹜行的动作明显就加重了许久,齿尖不时刮过软肉,仿佛随时会咬下来,就只差一个契机。
沿着脉络升起的热意让雾玥呼吸微微变乱,努力咽着喉咙的同时,还想要安抚他“当然没有。”
飘飘渺渺的小嗓子说得是谢鹜行爱听的话,这只他这獠牙就没了落下去的机会。
谢鹜行舌尖轻舔过齿,似乎是在安抚,漆色的深眸却盯在雾玥小小嫩嫩的耳垂上,眼底晕开一抹浑散的迷稠。
真想粗鲁暴戾的咬下去。
偏他不能。
牙齿将舌头磨出痛意,谢鹜行眸光渐深,恶劣加重,有什么不能的。
“可公主当初险些就为陆步俨扎了耳孔。”
于是,卷起小公主软腻的耳垂含
进口中,再用牙齿厮\\磨,都变成可以不受控制,堂而皇之的事。
突如其来的猛烈让雾玥来不及习惯,怯缩着脖子辩解说“我没有。”
“是被我拦下的。”谢鹜行声音低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