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的网友们很茫然。
这俩人怎么成天当着他们的面打哑谜啊
“一直等你睡着我也太困了。”
“我下次早早就睡。”
“你能睡着”
“能。”睡不着他也假装睡着。
林萝默契地读出了贺禹渊在心里补充的后半夜,抬手不轻不重地捏他耳朵,吓唬道“下次往你脸上画乌龟。”
贺禹渊挑眉,“能挑款式么”
林萝忍笑,“能。”
虽然不懂这俩人在打什么哑谜,但我糖尿病犯了呜呜呜。
大早上耳鬓厮磨亲来亲去,单身狗爬起来看直播难道就是为了吃狗粮么
一年前看直播,我感觉林姐和贺总像刚谈恋爱的青涩小情侣,时隔一年再看,这才是热恋期情侣啊
青涩他们那还叫青涩我这种是还没开花么
洗漱完,从卧室出来已经九点了,林萝懒得换鞋,趿着拖鞋溜溜达达地来到餐厅,谁知,餐厅里除了黄导外,其他人都不在。
“我们第一组到”
从前上学,林萝经常迟到,后来出门,林萝也经常迟到,难得有次竟然第一个抵达,林萝还真挺惊讶。
话音刚落,黎从言打着哈欠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昨晚那部恐怖片太吓人了,我在床上躺到三点才睡。”
“我也熬到快三点才睡。”陶久清神情困倦地下楼梯,偶尔用手揉脖子,“睡也睡不踏实,梦里被恶灵狂追,我就拼命狂跑,仿佛跑完了马拉松,哪哪都累。”
当三组夫妇在餐桌前坐下,直播间里的网友们笑着敲弹幕。
林萝和贺禹渊神清气爽,其他四个萎靡不振。
黎从言和陶久清萎靡正常,车漾和常慎呢
一个卧室一张床,旁边人睡不着肯定有影响。
车漾睡不着和黎从言有关,但常慎真不是狗头
常慎前面多镇定,在恶灵闪现出那张大脸时,他叫得就有多惊恐哈哈哈哈哈。
林萝低头喝着碗里的鱼片粥,视线瞥见手里的印花勺子,突然道“这个勺子和恶灵用的那个”
“咳咳咳”常慎一阵剧烈的咳嗽,刚拿起的勺子也吓掉了,一向儒雅成熟的大老板,哀怨地看了眼林萝
。
陶久清伸手拍拍他的肩,哭笑不得,“老常昨晚刚看的时候,特别镇定,我还很有安全感,没想到他比我还害怕。”
黎从言讶然,“你们结婚这么多年一次恐怖片也没看过”
陶久清和常慎同时摇头。
他们都害怕,当然也不会主动提及看恐怖片。
“林萝,你换指甲油了”陶久清打量勺子印花才注意到林萝拿勺子的那只手,“这个颜色清新,适合夏天。”
林萝吃着贺禹渊夹过来的烧麦,“昨晚涂的。”
黎从言了然道“看完恐怖片睡不着才涂指甲油”
这次,黄导很有发言权。
他朝林萝和贺禹渊竖着大拇指,朗声帮回道“昨晚,林老师一边看恐怖片一边泡脚,贺总一边看恐怖片一边给林老师涂指甲油。”他们整个导演组在监控室里佩服得五体投地。
昨晚光线太暗,这会儿看贺禹渊涂指甲油的技术挺不错。
我昨天隔空看恐怖片很怕,学着林姐泡脚涂指甲油,结果越泡越冷,越涂越错,后来泡脚盆都被我踩翻了。
贺禹渊淡声纠正,“我在听恐怖片。”
“而且”他顿了顿,“林萝也涂了,画了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