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轻了的声音被寂静的夜色包裹上了磁性的外衣。
芮蕤不为所动,一步步沿着屋脊朝他走去。
他又笑着叫了一声“主人”
下一秒,不知从何而来的一把木刀指向他“再叫一声,杀了你。”
“好吧。”封疆微笑着举起双手作投降状,站了起来,接着说“你是说,不可以叫你主人”
那木刀飞快朝他心脏部位攻去。
“你真的以为我不会动手”
封疆朝右一侧,躲了过去,面上还是带笑。
“为什么不可以”
芮蕤继续在窄窄的屋脊上前进,手一挥,木刀断了他继续右侧的路。
“你说呢”
封疆稳稳后退,闪过刀尖。
“你都想起来了”
木刀骤然转向,自他下巴向上挑起。
“我不该想起来吗”
封疆仰头朝后一压,平平躲过。
“那你应该也记得,你晚上的时候,可是应了的。”
刀柄眨眼间门就横向他。
“我不记得。”
封疆嘴角一扬,脚步似乎在屋脊上滑了一下,随后向后微微倒去。
木刀刀尖霎时穿过他的衣领一勾,他又被勾了回来。
不过衣领顶端的一颗扣子却也被勾动,接着应声而落。
“谢谢主人。”
下一秒,木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芮蕤冷冷说“你慢了。”
“主人真厉害。”封疆又低头望了眼没有开刃的刀,嘴角一扬“可是,糟糕,这样好像还杀不了我。”
“闭嘴。”芮蕤握着刀的手纹丝不动“我有话问你。”
他好整以暇道“你说。”
芮蕤紧紧盯着他,上身逐渐凑近“我上次真的是那样惩罚你的”
“上次”封疆看着她被风吹得微颤的睫毛,笑意渐深。
就在两人脚下的房间门里,酒水喝多了的许长久睡得迷迷糊糊间门打算起夜去卫生间门,然而她刚拿起外套,就听到头上传来什么动静。
她猛然朝屋顶望去。
接着声音又响起来了,绝对不是她的错觉。
那道声音不大,像是交织的脚步声,快速移动着,很有规律。
许长久目不转睛地盯着房顶,听着咚咚作响的声音,忍不住抱紧了被子,在床角缩成一团。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顶的声音停了。
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动静,许长久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接着飞也似地直奔芮蕤的房间门,快速敲响了房门。
门没人开,她不知道芮蕤是不是还醉着。
回头望着漆黑的走廊,更是不安,又过来一阵,就在她打算放弃的时候,门终于开了。
她看到屋内没有开灯,漆黑一片。
“长久”是芮蕤的话音,听上去如往常一样让人安心,许长久立刻松了口气“是我,太好了小芮,你已经醒酒了啊。”
“嗯,怎么了”
许长久往门里挤了挤,“小芮,我有点儿怕。”
“怕”
“嗯”许长久一脸的惊惶“你刚才没有听到屋顶什么动静吗”
芮蕤一顿,“什么动静”
“闹鬼的动静啊。”
“”
“就是,刚才我那块屋顶上好像有两个鬼在”许长久迟疑了一下,靠近她,小声说“在跳踢踏舞。”
“特别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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