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局座和处座那边是断然不会相信这种非议的,要不然咱们这些人的工作还怎么做?”
“我在过来的时候是听到唐敬宗处座下过命令的,谁要是再敢非议你的事情,军法从事。”
“这说明处座对你是信任的。”
……
东方槐这边开始劝慰起来楚牧峰。
楚牧峰却是阴沉着脸,一句话都没有说,等到东方槐说到一个段落的时候,楚牧峰才冷漠的挑起来唇角,不以为然的说道。
“一群尸位素餐的蠢货!我在这里做事,他们却在后方搞这些阴谋诡计,真的当我楚某人的刀不够快,拿他们没有办法吗?”
“说,是谁第一个开始传出这话的!”
“我相信这样的流言蜚语,总是有人第一个出头说的,要是不说没人会跟风的!我倒要瞧瞧,是谁这么想要我楚牧峰的命。”
“是情报处一个叫做曲黄志的科长。”东方槐恭敬道。
“曲黄志?什么来历?”楚牧峰问道。
“曲黄志就是行动处一个行动科的科长,他是魏师碑处座的人,他会这样做,魏师碑处座却是没有阻止,我相信背后应该是有魏师碑的影子在。”
“魏师碑处座也真的是够无语的,这不是摆明妒忌你吗?”
“谁都知道行动处和咱们情报处一直都是在争夺着局内第一科室的位置,这些年行动处被咱们压制的抬不起头来,魏师碑就这样做,这种手段有些太过拙劣不堪。”
“所以说科长你不用理会的,这件事唐处座是能处理好的。”
东方槐将这里面的门道说了出来。
“你是说这件事被总部控制着外传的?”
楚牧峰若有所思的问道。
“对!我这趟去总部述职,听说这事的时候,总部那边是严令外传,不管是谁,都不准对这事有任何异议,违令者军法从事。”东方槐说道。
“好,我知道这事了!”
楚牧峰没有想要就这事动怒的意思,而是微微一笑转变了话题说道:“你好不容易过来一趟,今晚就留下来,我给你接风洗尘。”
“好!”
很快西门竹就进来,在看到东方槐后两人自然是很高兴,楚牧峰也就让两人出去叙旧。当这里只剩下自己的时候,楚牧峰神情变得凝重起来。
这事严重了!
总部那边竟然会放出来自己是红党的消息,这本身便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虽然说戴隐严令外传,但这事你说不外传就能做到吗?发生过的事情你能当做没有发生吗?
东方槐前来华亭站是自己想要来的,而是说唐敬宗安排的?
唐敬宗是要通过东方槐的嘴来警告自己吗?
红党是军统局内的一个禁忌!
谁要是说敢私通的话,那就是死罪!
而就算是楚牧峰如今是封疆大吏,可真的要是说被定性为这样的人,下场也必然是凄惨的。
“这件事要当做头等大事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