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从前,她想都不会想对一个男人做这种事,哪怕只是故事里看到都厌恶皱眉,放她身上绝对不可能,但现在,她中了蛊一样,还想更过分。
其实很不甘心,弄他的时候没看到他表情,只是听他那种强忍的闷哼就够刺激了,亲眼见着不知道有多好看。
盛檀妥协,躺回陆尽燃的病床上,在限时的热恋里,她不想做“玩完就扔”的事了。
陆尽燃把她搂进被子,压到胸前抱紧,她贴着他,听他心脏震动声,不自觉困意上涌,闷声说:“阿燃,别把感情看得太重,时间久了,都会变的,你不要牺牲自己去爱人,学会用对自己更有利的方式,行吗。”
陆尽燃无声笑了笑,双手在她身后交叠锁住,握着她给他的手表,爱惜地反复摩挲冰冷的表链,回答她:“我没有被爱过,不知道什么才是对的方式,我只会用上我全部。”
但她呼吸轻缓均匀,已经蜷在他的体温里安稳睡着。
江奕定的机票在陆尽燃入院后的第三天上午。
这次出发的团队成员提前集结完毕,拍摄涉及沈秋死后的情节和最后苏白的结局,主要演员是陆尽燃和周浮光,以及四五个大配角,准备过程还算顺利,大家都很敬业,对于春节前夕外出拍戏没有怨言,唯一要特殊顾及的,就是陆尽燃的伤势。
组里这些人嘴上不说,心里都在忐忑,担忧陆尽燃的身体,也怕他状态受影响,毕竟海岛的部分,
苏白是完全的重头,也是全片高光,一旦他表现有失误,整部电影都会打折。
盛檀专门请了医生跟组,一起去海岛看护陆尽燃,才狠下心出发,但飞机刚启航,她就有些坐立难安。
四五个小时的飞行,一直固定在座位上,脊背必然要靠着座椅,怎么调整姿势也避不开,她坐在陆尽燃身边,看着他微白的唇色,眼睫覆盖下来的影子,胸口里像长出密集的仙人掌,戳刺着难捱。
现在距离除夕就剩四天,除非不得已,盛檀不想占用过年,她把拍摄计划排得很紧,今天落地后就要拍完两场,如果进展都好,最快也是赶在除夕当天拍完,天黑之前放全组回去过年。
中间但凡有耽搁,都要让一大群人在海边集体跨年了。
她不想,她想单独跟陆尽燃过。
那簇始终未曾熄灭的火,在隐秘处一直旺盛地熊熊燃着。
飞机平稳飞行,前后左右都是剧组的人,盛檀不能明目张胆,用毯子盖着,暗中伸过手,勾住陆尽燃发凉的指节。
陆尽燃侧了侧头,狭小窗口透进几缕浅金的日光,勾勒他深刻五官,盛檀微微失神时,他唇一翘,反手刮了刮她掌心,嗓音靠过来,又轻又磁“导演,这种程度的安慰不太够。”
盛檀茶色眼瞳划过一抹弧光“那你”
陆尽燃竖起食指,在唇上压了压,给她比个嘘,她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他举起手中摊开的剧本,遮住她脸,随后倾身过来,在冷气充足的机舱里,炙热地吻上她嘴唇。
一触即分,没有缠绵辗转,盛檀却耳根涨红,余光紧张地扫过周围,确定没人注意,她抿唇陷进椅背,在他手上重重一捏,当作惩罚。
飞机下午降落,再换车去海岛,抵达时天刚黑,片场已经事先搭建,盛檀让大家到酒店稍微调整,就准备正式开拍。
平常订酒店,盛檀一般不干涉,交给江奕处理,但这次是她选的,江奕得知时还以为看错了,吃惊问她:“这么贵”
盛檀淡定回他:“就当给大家的春节福利。”
这座海岛相对来说很小众,设施完善,风景极美,但因为开发较晚,没投入营销,人流量要少很多,吸引来的都是资深游客,加上目前是淡季,就更安静了。
盛檀定了岛上最特色的海景酒店,面朝的不是沙滩,而是悬崖大海,从房间窗口望出去,没有任何人烟,直接是无垠海面。
她目光掠过那张大床,看了看跟陆尽燃房间相隔的墙壁,深吸口气,压住心底涌动的热泉,换衣服扎起长发,出去投入工作。
岛上天气还算平稳,但预报已经在频繁提醒就快到来的雷雨。
盛檀掌握着节奏,前三天情绪起伏不大情节的拍摄很顺,从第四天开始,就到了全组提心吊胆的重中之重。
明天就是除夕了,今明连续两天,要拍完苏白逃出警方控制,带走沈秋的骨灰,和投海自戕。
从到了海岛那天起,盛檀就有意跟陆尽燃保持了距离,更
别提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