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会提,”舍迦忙道,“我等一定誓死捍卫秘密,绝不让任何人知道帝君给非启阎君泼屎的事。”
非寂“”
“胡说,帝君从头到尾都没动手,全是你我干的,与帝君何干”流景呵斥。
舍迦连连点头“姐姐说得是,是小的糊涂了。”
“帝君,我们绝不会泄密,”流景一脸真诚,说完顿了顿,“但非启阎君会不会告诉别人,我们就不能保证了所以帝君,你现在消气了吗”
非寂淡漠与她对视。
流景讨好一笑,伸手又要抓他的袖子,非寂脸色微变,猛地后退两步。
“我刚才拿瓢舀的,没沾上。”流景无语。
非寂仍眉头紧皱“离本座远点。”
流景只好跟他拉开距离“帝君,今日事后,您难道还不信我”
非寂不语。
“留着我吧,就当是养个宠儿解解闷了。”流景一脸真诚。
非寂仍在盯着她看,似在思忖有无必要留着她。
流景安静等着,见他一直不说话,便示意舍迦先行离开,长长的宫道上顿时只剩他们两人。
许久,非寂问“他身上的味道多久能消”
“百年大鹅的屎一旦沾上,味道至少十日绕梁不去,清洁咒都没用。”流景立刻回答。
非寂再次面露嫌弃“你十日内不得踏进不利台。”
“都说我没沾上”
非寂不肯再听,急匆匆转身离开,仿佛在迫不及待离开某个脏东西。
流景无言目送,一刻钟后踹开了小破院的大门,刚到家不久的舍迦立刻看过去“被赶出来了”
“你才被赶出来了,”流景翘起下颌,“你祖宗我的泼天富贵要来了”
舍迦“”
流景又在小破院住了下来,不再踏足不利台,也没再被非寂召见,早上万人瞩目的执火,仿佛只是昙花一现,她与当初并无不同,只是没人敢再找她的麻烦,生怕哪天帝君又想起她,把人带回不利台。
狸奴相比幽冥宫里其他人的小心思,更好奇那天在非启洞府究竟发生过什么,可惜他不敢问非寂,舍迦和流景又死活不说,他只能暂时放弃。
转眼翌日傍晚,没了流景的帮忙,狸奴只能亲自端着汤药给非寂送去。
“帝君,该喝药了。”他讪讪开口。
非寂正在打坐,闻言扫了一眼汤药“什么药”
“就就您平日喝的补药。”狸奴硬着头皮回答。
非寂“本座何时喝过补药”
狸奴“”
未听见回答,非寂抬眸,两人四目相对。
非寂“”
狸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