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生论派学者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随后又增添了一丝了然,“啊,我还没想到过这种可能。”
“非常抱歉,这是我的问题。”他十分真诚地向两人道歉。
“嗤,我接受你的道歉
。”听见生论派学者的话,散兵嗤笑一声,语带不屑。
“没事没事。”时岁以为自己终于解释清楚了,听见对方干脆利落的道歉声,他连连摆手,“你也不了解情况嘛。”
可还不等他将手放下,就突然听见对方继续说道“原来你们竟然是师生恋,太让我意外了。”
二十来岁的导师和四百多岁的学生
虽然教令院并不限制入学年龄,而年龄也和学术成就并不相关,但谁能想到这样的师生组合啊至少他一个普普通通只活了二十多年的生论派学者是绝对想不到的。
“我们不是师生恋”抢在生论派学者开口之前,时岁连忙转头否认了对方的猜测。
或许是太着急,他的动作幅度有些大,长发虽然没有甩到散兵的脸上,但却不可避免地让身后的生论派学者一惊。
“前辈,师生恋并不是什么伦理禁忌,也没有违反风纪,您实在不必这样激动。”生论派学者语气平静,可却没有相信时岁说出的任何一个字。
咦惹,他急了,他急了。
要不是被自己说中了,他怎么可能是这样震惊的反应。
但如果是师生恋的话,生论派学者倒是能理解这样的组合了。
毕竟还是个“四百来岁”的学生嘛,没有学术成果可再正常不过了,教令院求学时期,能独立做出学术成果的佼佼者少之又少,大部分都是跟着厉害的学姐学长混毕业的。
而在须弥城生活,想要过得富裕的话,要么是祖上资产丰厚,要么就是拥有杰出的学术成果,据他所知,现在的代理贤者就是靠着学术成果实现了经济自由。
这个矮个子唔,生论派学者若有所思地朝着散兵的方向看了过去,一看就不是须弥人,似乎是来自稻妻看着对方身上的稻妻元素,学者猜测道。
这并不是他有地域歧视,只是一个外国求学者独自在教令院学习,的确可能会存在经济困难。
他之前还听认识的因论派学者说起过稻妻近几年出现了很多问题,不管是战争还是锁国令都会极大地影响经济发展,好像还有“眼狩令”还是“狩眼令”来着不管了,反正导致的结果就是有不少稻妻学者试图通过申请教令院进修来
须弥避难。
如果对方也是这些学者中的一员那就更需要警惕了
说不定对方就是想要通过和导师组建学术家庭留在须弥
生论派学者的心中百转千回,最后全都汇成了一句话“前辈你糊涂啊”
“掺杂着利益组成的学术家庭,就如同风中的沙丘,早晚会被吹散的。”
“那这学术家庭也太容易吹散了吧。”一连听到生论派学者连用两个相同的比喻,时岁忍不住吐槽,但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急忙否定道,“啊不对,不是这个问题,我们没有想要组建学术家庭。”
“呵呵”
生论派学者发出一声讽笑,“那您这是学术援助连家也要贡献一半的学术援助”
“唔”
“或许,这只是导师对学生的关心朋友对朋友的照顾”时岁看着散兵的表情,小心翼翼地说道。
这一切都只是他单方面的想法,他有些担心自作多情的想法会伤害到对方,好在散兵并没有开口反驳。
“前辈。”生论派学者突然语重心长地呼喊了一声时岁。
他指了指自己身前厚厚的稿纸,随后又揭下了自己的学生帽,指着上面零星的几撮头发,语带沧桑道,“这才是导师对学生的关心。”
连听讲座也要带着写的论文,以及被课业压迫得头秃
“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