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只是小小失误了一下,下一击他就能打中目标,解决麻烦。
总结了失败的经验后,宁凡再一次发动万物沟通,朝躲藏于此的两名仙帝老祖打去。
这一次没有打歪,成功打中了这二人。
二人本还在挣扎、犹豫要不要违反族规救一救姜嫄,毕竟是故人之后嘛,总不能真对此女见死不救。
一被万物沟通打中,二人心中的真实想法顿时变得不受控制了,当即现出了身形。
但见两道笼罩在十彩气运中的巨影现身天地,无数地巨族人顿时一惊,纷纷行礼。
就连神足王都不敢再坐着了,匆忙起身,和族人们一同对二帝见礼道。
“恭迎巨神老祖出关!”
“恭迎巨虚老祖出关!”
无人敢不恭迎,除了宁凡。
见宁凡愣在原地不行礼,注意到此事的人只道宁凡是被仙帝威压吓傻了,并未作他想。
巨神、巨虚二帝同样没功夫理会宁凡,他们更在意姜嫄的处境,忙着将怒火发在神足王身上。
巨虚:“够了!姜嫄好歹是你的元妃,不过骂了你几句,你竟寡恩到要将她日日摘心取肝吗!此事若是传出,你让其余九族如何看待我族!苟蛋儿,给老夫一个解释!”
神足王:“是巨足,苟蛋已是过去,晚辈大名已是巨足,若称王号,喊一句小神足、小王之类的称呼,晚辈也是接受的...”
巨虚:“放你良的苟屁!老夫喊你苟蛋,你就必须是苟蛋!喊你苟蛋是看得起你,不然喊你鸡蛋你也得应着!在老夫面前,你还想要面子,你的面子值几个钱,这神足王你能干就干,不能干,就给我滚蛋!”
神足王:“别别别,二祖息怒!晚辈就是苟蛋,行不?至于给姜嫄罪加三等之事,还请二祖容我申辩!我惩戒此妃,并非是因个人颜面受损,而是震怒于她听信了姜水道人的妄言,竟敢擅闯我族禁地,这可是违反族规的重罪...”
巨虚:“苟屁不通!苟使一堆!用你的苟脑子想想好吗!我和巨神日日守在禁地,参悟星空足印之妙,若无我二人许可,凭她一介碎虚小辈,岂能接触到禁地足印!真当我二人老糊涂了不成!若追究违反族规一事,我和巨神亦是同党,你待如何,想将我二人一同镇压,日日摘心取肝不成!给你十个苟胆子,你,敢吗!”
神足王:“晚辈便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二位老祖贵为太上长老,自不在族规限制之列,但此女不过是第一步小辈,其子更是血脉废物...”
巨神:“住口!老夫忍你很久了,老夫平生第一恨的,就是歧视弱者血脉的族规!老夫曾三度测试不及格,因而懂得血脉测试不过是欺人的幌子。幸而第四次测试前夕,老夫受了姜嫄之祖恩惠,侥幸过关,留在了族地,又因其祖多次扶持,这才有了今日的仙帝之身。你张口废物,闭口废物,在我听来,根本是在骂我!”
神足王:“冤枉啊!晚辈便是一百个胆子,也不敢...”
巨神:“住口!老夫还没说完!老夫还有第二恨的族规,那就是宫刑!至于原因...老夫不愿再提!可你倒好,你对亲子一口一个废物不说,竟还要对其施加宫刑,在我看来,你简直是...简直是欺人太甚!玛德老夫和你爆了!今日你和老夫必须死一个,选吧,死你还是活我!”
神足王:“大祖息怒,息怒啊,何至于此,有话好说...”
神足王不理解!
神足王察觉到了反常,但却找不出反常的源头从何而来!
神足王:“先是姜嫄,此女生性懦弱,刚刚居然有胆量对我当头辱骂,简直就像是被人夺舍了一样!”
神足王:“接着又是这两位老祖,平日里哪一个不是把族规挂在嘴上,偏偏今日却和中了邪一样,竟出于私心跑来维护姜嫄了,置族规于何地?置一族于何地?置本王的颜面于何地?老而不死是为贼,这两个老不死的,早该滚蛋了!若非打不过这两个老家伙,我倒真想把他们镇压到稷山之下,永世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