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时候进过训练队,后来课多就没去了,自己找球友打打。”叶印阳去卧室转了一圈,出来时拿了个东西给章茹“试试”
是上回那个项链盒子,章茹一时讪讪的“我以为你拿去退了。”但她很快打开“你给我戴。”
叶印阳解开锁扣给她戴上去,章茹拉他到镜子前面,从镜子里眼睛巴巴看着他,做作地眨两下“好好看,我要戴着睡觉。”
好处大概就是什么话都能说,还不违和,叶印阳也盯着镜子逗她“你先戴着去洗个澡。”
给水冲啊章茹突然舍不得了,她摸着项链又哀怨地想起小偷“连我300块的珍珠项链都偷走了,死扑街,下辈子投胎没”骂完眼前又出现一个橙色盒子,章茹打开盒盖剥开包装,里面是v的巴比龙。
“哪来的啊”章茹愣愣地摸那包。
“上回在深圳买的。”叶印阳记得她好像背过这么一个笔桶一样的包。
章茹确实背过,她拎着那个崭新的包晃了两下,转身抱住叶印阳“你真舍得。”不过她好喜欢,喜欢到拉他脖子狂亲几口“我们去冲凉吗”她装娇,眉眼飞舞。
叶印阳装倦“我想休息。”
啊,最近日夜操劳累也正常“那你去冲凉休息吧。”章茹这么说,但又觉得不太对劲,她好像看到他憋回去的一个笑。
叶印阳搭上她动也不动的手“我怎么洗”
“嗯你去洗。”章茹这才把手放开,叶印阳在她目不转睛的视线里走进浴室,打开花洒痛痛快快洗了个澡。
洗完见章茹抱臂倚墙,肩上搭了他一件衬衫,目光把他从上到下看一遍,好像在翻找什么“洗完了”
叶印阳脖子上挂条毛巾,擦擦脖子和头发“浴巾和牙刷在架子第二层,沐浴间地板不太防滑,你穿鞋洗。”
“我又没醉。”章茹不可能站都站不住,当他面拿腔拿调地把衣服扣子解开,婀娜走过他,进去浴室冲凉。
门带了风关上,叶印阳背对着门慢慢在笑,想起四大爷形容章茹局气,嘴皮子溜,如果长在北京估计就是吃得开的顽主。
他去阳台给绿植浇水,慢慢擦干头发回到卧室,章茹这个澡洗得有点久,久到叶印阳想去看她是不是倒在里面时,终于外面有了动静,不久章茹走到卧室,穿他一件衬衫,两条腿上还有没擦干的水,就那么跪上床垫,一脑袋扎在叶印阳身上,没头没脑地亲过来。
她嘴很冰,是能冰到人一个激灵的地步,而且亲着亲着推过来一块冰,软和凉都交织着,唇腔温度高得很快抿化那块冰,章茹问“还休息吗”她在叶印阳耳边轻轻呼气,一口冰透的气息慢慢往下,广州靓女不是浪得虚名的。
可以不休息,但不要这样。叶印阳把灯关了,逗闷子一样问“包包这么喜欢”
“喜欢啊,这个我在网上看都没货的。”章茹拿人嘴软,但那张嘴才碰到点皮就被他捞上来。叶印阳摸到她身上那件衬衫的扣子“我洗完澡不穿这个。”活动不开。
“我想穿。”章茹扒着肩膀隔一层布料磨他,手还固执地抓在下面,嘴巴亲他擦动的喉结“我穿不好看吗”
她身上那件衬衫太宽,已经被蹭到她腰线上面,叶印阳手指进去,骨节拱起她身上仅有的一层衬衫面料,也沾到她故意不擦干的水珠“这样穿衣服不会难受”
“还好,就是你这件衬衫不吸水,下回换件棉的。”章茹小小抽气,胸肉的顶被他食指按住,打圈式地搓动“好像是有点湿过头。”他手指头沾了水,反而弄得她起了一层栗,章茹抱怨“你都不配合我。”
“下次配合。”叶印阳把她往上抬了点,巴掌按住后背,一使劲就把人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