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越想越有可能,这人小时候别看总是乖巧听话,什么都听他们的,实际上主意全都在肚子里藏着
祝余被他问了这么两句,脸上露出个腼腆的笑容来,眼神也变得有点羞涩,抿着嘴角摇摇头。
然后抬手往背后一指,温温柔柔地甩锅“都是小禾和闻度的主意,我只是不想不合群。”
池鹤“”
祝余继续指控“而且我给了你好多暗示,你都没有听出来,怎么能怪我呢”
池鹤“”
“你放屁你胡说”同样被她甩了锅的关夏禾可就忍不了了,立刻跳起来跟她互掐,“你要是真不想赌,别说就我和闻度,再来十头牛都没办法拉你下水”
“明明记得最清楚就是你,你刚才还跟我说今天是一周的最后一天,只要池鹤哥今天认出你就不算输”
祝余委屈脸“那我说的是不是实话嘛”
关夏禾“”气得不会说话
祝余见她没话说了,又变成笑眯眯的模样,喜滋滋地说“我要给闻度打电话,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池鹤盘着腿托住下巴,看着这姐妹俩当场翻脸的一幕,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他未必会觉得这是个好消息吧”
“怎么会呢”祝余笑眯眯的,语气温和柔软,“小禾,手机交出来,不可以和闻度串供哦。”
关夏禾叉着腰,冲她生气“祝小鱼,你别逼我在这么值得高兴的时候哭给你看”
祝余笑眯眯地嗯嗯两声。
池鹤在一旁抿着嘴唇都忍不住笑,最后嗤一下笑出声来。
“叮铃叮铃”
视频通话的铃声响了一会儿才被接起,闻度那边一阵嘈杂,祝余问他在做什么。
他说“新收的书回来了,在入库,你打电话给我什么事闲聊的话晚上再说。”
“不是。”祝余笑眯眯地问,“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打的赌”
闻度不知道是忙昏了头,还是真的忘了,闻言疑惑地反问道“什么赌”
“池鹤哥那个。”祝余提醒道。
闻度发出一阵恍然大悟的哦哦声。
关夏禾立刻叽叽喳喳着吐槽“看看,看看,我说什么来着,只有你记得最清楚”
“什么不想显得自己不合群,都是瞎说,明明你玩得最起劲”
关夏禾气得不行,闻度听见她的嚷嚷,忽然明白过来“小鱼,池鹤哥认出你了”
祝余笑眯眯地点头,垂眼看向还盘腿坐她面前的池鹤,见他托着下巴在看自己热闹,忍不住有点赧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