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哈哈笑了两声,一下一下地戳着他的心口,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明显是在嘲笑他。
孟遥清维持着沉默,但还是牵住了她戳弄的手不让她再捣乱,想让她别再折腾自己,但想了半天,又实在不愿她把注意力放在别的事情身上。
只能自己受着。
岑柠见他久久没有出声,敛了笑意,小声问道,“生气了”
孟遥清摇摇头,想起她有点夜盲,才开口,“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就是稍微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岑柠哦了一声,安静地又贴了上来,手指沿着他垒起的腹肌向下延伸,“我帮你摸摸”
他呼吸变得有些急,用下巴蹭了一下岑柠的发顶,踟躇道,“可以吗但是总感觉好羞耻。”
“没关系啦,别紧张。”岑柠没想到自己会充当安抚的一角,心绪有些复杂和新奇,在孟遥清吻上来的时候,也热情地迎合了他。
他果然没再用薄荷味的
牙膏了,吃起来有点甜甜的。
两人的气息逐渐乱了节奏,床单被滚出层层的褶,岑柠的手抽离,捏着他鼓胀起的肱二头肌,察觉到他有些失控,将人推开。
“你家里,有那个吗”
她慢条斯理地蹭去唇角的水痕,将湿哒哒的贴身衣物褪下,夹住了他劲瘦的腰,用气声说,“想被你抱。”
他狼狈地吞咽了两下,嗓音微哑,“有。”
岑柠很满意他没有破坏当前的气氛,轻拍了一下他的脸颊,颐指气使道,“去拿吧。”
凌晨,屋外下起了雨。
雨点啪嗒啪嗒敲打着窗,偶尔响起一阵闷雷,屋子也跟着一起颤。
岑柠的大腿被他掐得有点痛,但又被他顶得有点说不出话来,只好抱紧浮木般紧抱住他的脖颈,手指掐着他隆起的背肌,指甲无意识地或抓或扣,留下凌乱的抓痕和深深的凹印。
“别、白痴”在他笨拙而莽撞的动作里,支离破碎的音节从岑柠的喉间逸了出来。
孟遥清放缓动作,将汗湿的额发往后捋,声音沙沙的,带着浅浅的鼻音,“怎么了”
岑柠终于得了喘息的时间,调整着气息开口让他别那么用力捏住自己大腿,“肉都被你掐红了”
“抱歉。”他立刻松了劲儿,讨好地亲亲她的眼睛,然后贴着她的脸颊蹭了蹭。
“因为怕你撞到床头,所以抓得有点用力。”他的睫毛潮乎乎的挂着生理泪,这下全蹭岑柠脸上了,但她完全没力气骂他,累得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外面的雨噼里啪啦的下了很久,在又一次洗完澡以后,岑柠觉得卧室里有点闷,就让孟遥清把紧闭的窗户打开了。
夹杂水汽的冷冽寒风吹散了一室靡丽的气息。
和疲惫的岑柠很不一样,孟遥清看起来很是亢奋,在换完床单躺下后又抱着她一个劲儿的亲。
“感觉像在做梦一样”他用那种不可思议的语气说出的这种话,听起来很有一种天真愚蠢的感觉。
让岑柠有点想笑。
“还不困啊平时不是十点就能睡觉现在已经”她特意看了眼手机,哦了一声,“已经快凌晨三点了。”
他依然躁动着,“完全不困”
然后贴着岑柠的耳边语无伦次地碎碎念,“毕业就结婚是不是有点太早了你肯定不想这么早那先订婚可以吗然后上次和家里人打电话的时候他们说想见你,问什么时候方便带你回家吃个饭。”
吓得岑柠浑身一个激灵,立马就不困了。
“别说那么吓人的事好不好。”她舔了一下唇,意识到自己说的有歧义,立刻解释,“不是说订婚啊,我是觉得这么早就见家长有点太快了吧,才大一诶,而且我很怕见长辈,你知道的。”
“嗯,我知道,你不想见就不见。”他没有在这种事情上多做纠缠,唇瓣贴着她的耳垂碾磨,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