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泽渊伸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头,看他依旧愣着,有些担心地搂了搂他的肩膀,“怎么,吓到了”
男人的手指捏上了刚才被撞击的地方,陈星瑜这才一激灵回过神来,轻轻“嘶”了一声。
“肩膀受伤了”夏泽渊皱起眉,伸手把他t恤的短袖向上捋起。
虽然没有结实的肌肉,但青年的手臂线条舒展优美,白皙浑圆的肩头上,斜斜印着一道深深的红痕。
围栏粗糙的铁条把皮肤蹭出了细小的伤口,即便在楼梯间昏暗的光线下,也特别显眼。
“没”话音还没出口,男人已经皱着眉略略俯身,将嘴唇印了上去。
男人的嘴唇温热而柔软,轻轻覆盖在伤痕上,没有引起丝毫的疼痛。
而在这柔软的感觉中,有什么潮湿而微微粗糙的东西,在伤痕上轻轻抚过。
陈星瑜
夏泽渊微微抬起眼,对上青年瞪圆的眸子,忍不住轻笑。
嘴唇缓缓上移,来到青年小巧的耳垂旁。
笑意把一阵微风送进耳孔,男人低声道“你怎么回事难道这几年,真的没有别的男人”
这也太刺激了
陈星瑜蓦地抖了一下,小脸烧得通红,也不知是吓的还是温度又上来了,他一把将男人从身边推开,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楼梯间。
两颗心脏都在狂跳,陈星瑜的眼前几乎起了眩晕的白光,耳旁是系统的好感度播报,叮叮当当一阵乱响,他却连最终好感度到底是多少也没听清。
他慌不择路地冲进二十四层的走廊,路过自家大门的时候,眼角蓦然捕捉住一个晃动的身影。
“彦,彦叔”陈星瑜站在门口,气息都还是乱的,看着从自己房里走出来的老人。
彦叔又穿上了昨天的那套陈旧的灰色西装,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你昨晚没在房间”
“啊是,是啊”陈星瑜气还没喘匀,讷讷道,“房间里很潮,被子没法睡,我本来要下去买来着
啊,
不对”
他蓦然退了一步“彦叔,
你刚才不是在楼下检查那个跳楼的人吗”
“跳楼谁跳楼了”彦叔板起脸来,“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小子,别扯些有的没的来转移注意力,昨晚到底跑哪儿去了”
脚步声从楼梯间的方向传来,停在破旧的木门旁,夏泽渊闲闲靠在门边“彦叔,你管得也太宽了,他这么大一个人,又不是你家小辈,你管他在那儿过夜”
彦叔抬头看了眼夏泽渊,似乎没认出他来似的愣了一下。
片刻后他皱了皱眉头,目光在陈星瑜被揉乱的t恤和夏泽渊所站的楼梯间之间来回跳跃两下,露出一脸不赞同的神情“你们俩”
“没没有”陈星瑜立刻撇清关系,“我昨晚睡在彭乐那儿,他有高低床”
夏泽渊的眼中掠过一阵阴郁。
彦叔眼中再次闪过一丝疑惑,接着却放松了表情“这样啊,挺好。”
他紧紧盯了夏泽渊一眼,咳嗽两声,一步一摇地走出2414的房门“好了,等会儿去找个正经工作,别忘了今天要交房租。”
“可是”陈星瑜还要解释有人跳楼的事情,彦叔却已经一副不再听他说话的样子,与夏泽渊擦身而过,走进了楼梯间。
夏泽渊转过脸,盯着他的背影半晌,突然问道“彦叔,你怎么不穿制服了”
老人慢悠悠地声音从楼梯间传来“今天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