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孩子真不是秦叔叔的,等孩子生下来就和秦叔叔合离。”
“那个曲檀喜欢好多姐姐,拿了她们好多漂亮的首饰。”
赵凛听了一路,大概知道了这两人性子。檀五郎是来者不拒,花娉婷是他鱼塘里的其中一条大鱼。而这条鱼自恋高傲做事不计后果,认为鱼塘主会为她放弃整片鱼塘。
显然,檀五郎已经想甩掉她这条鱼了。
事实也如他所想,之后的几日,檀五郎想尽办法避开花娉婷。花娉婷越来越烦躁,花夫人只以为这是女儿孕期难受的缘故。
给女儿试嫁衣的这一日就道“你整日在家里发脾气也不是个事儿,过两日我带你去新科状元府上吃酒吧,听说京都许多人会去,会很热闹。”
“吃什么酒”花娉婷疑惑“新科状元也要成亲”
花夫人摇头“是乔迁之喜,就是那个皇帝赐的宅子,工部尚书偷树的那个。”
花娉婷哦了一声不太感兴趣,花夫人继续劝“去吧,那状元郎算是你父亲
的半个小辈,还同探花郎交好。特意上门送的请帖,邀请我们全家过去。”
花夫人知道女儿还惦记着那个戏子,心想着以探花郎的容貌气度只要成了亲,女儿肯定就会移情别恋的。说起这个,她就恨死那个戏子了,简直就是个男狐狸精,勾了她女儿不说,还害得她女儿怀了身子。
原本想让女儿落胎,但大夫说她体寒,落了这胎恐怕今后会不孕。之后又想把那罪魁祸首的戏子弄死,女儿用命威胁他们。
算了,现在只盼着能顺利出嫁吧。等到足月就伪造孩子早产的模样,让秦家把这孩子认下。
此刻,花夫人还没想到自家女儿已经和秦正卿摊牌了,还毫不遮掩的提出一年后和离的要求,并威胁了对方。
她继续道那日heihei”
花娉婷“不去”和探花郎交好她更不想去了,能容忍对方娶她,已经是对他最大的恩赐了。
花夫人还要说,她不耐烦的抬腿就走。
“娉婷,你要去哪儿喜服还没试呢,你先试试,不合适现在改还来得及”
花娉婷只当没看见,一路往前院去,她要出门找找檀郎。她走到前头院子的回廊处,老远就瞧见一个粉雕玉琢,肌肤赛雪的小姑娘抱着猫往外头,回头朝管家挥手道别时,嘴角梨涡浅浅,一双眼睛乌黑亮泽、充满活气。
那是一双被檀郎称赞过的眼睛
花娉婷疾走两步追到门口,门口的马车已经走远。看门的家丁和管家看到她吓了一跳“大姑娘,你有什么事吗”这位可是个脾气暴的,他们问话都小心翼翼。
花娉婷抿唇,问“刚刚出去的那个小姑娘是哪家的”
管家感觉答“是新科状元郎赵家的,同状元郎一起来送请帖。”
“状元家的”檀郎既然想收着小姑娘为徒,那这小姑娘说不定会知道檀郎的下落。
想到这,花娉婷又赶紧往后宅去,瞧见捧着嫁衣追出来的母亲时,迎了上去道“母亲,我去。过两日我同你们一起去状元府上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