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抱我去沙发上,我们拉上窗帘看星星,好不好”
“”
游烈终于还是没能拗过喝醉了的夏鸢蝶,依言把她抱去沙发上,拉上窗帘,然后打开了大客厅里的星空投影。
这是游烈家里单独作的一处特殊设计,整体类似于heena科技那场餐酒会的全场投影效果,夏鸢蝶也是在周末发现的。
关上客厅的灯后,整个大平层的偌大空区都被投影灯覆盖,变成了一片深蓝到黑色的宇宙星海,或远或近的星辰或星砾漂浮着,从墙上,从天花板,从他们身旁缓慢地掠过,美得让人沉沦。
夏鸢蝶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坐。”
游烈顿了下,今晚的夏鸢蝶十分奇怪,眼睛深处好像藏着什么埋得很深的,难过又凶的情绪,总之和平常很不一样。
但他还是依言,在沙发上坐下来“你还想”
没来得及说完。
就被身旁前一秒还乖巧蛰伏的狐狸搞了个突然袭击。
她几乎是扑上来,想将游烈压到沙发里,亲他一个措手不及。
是亲了。
也确实措手不及了。
可惜举整只狐狸之力,也没拧过游烈的腰力他几乎没费劲就托住了她,完全没有她预想中向后倒到沙发里的场面。
夏鸢蝶有点茫然了。
然后被游烈按捺着,捏着她后颈拎起来点“小蝴蝶,”他声音哑,眼眸也漆得不见光也不见底,“你到底想干什么。”
一颗很大的星球投影在他身后掠过,黑黝黝的,像是他的眼底,能将她整只吞进去,什么都不留下。
狐狸却无所畏惧地挺了挺胸,还抬起手,她用细白的指尖配合乌黑勾人的眼瞳,一点点将游烈按下去。
直到叫他屈服地顺着她后仰在沙发上。
夏鸢蝶见游烈抬手,卷起半截衬衫的腕骨遮阖了眼,他声音哑得难抵“就算我再想弄你,也不会在你喝醉以后趁人之危。”
“”
狐狸在慢慢红透的脸颊上绷起表情。
她扣着他俯下身,还拽下他手腕,对着那双黢黑得像要将她扯碎吞没的眼,勇得厉害极了“是我在趁人之危。”
“蝴蝶,”游烈任她握着手腕,一动未动,只深长的眼睑微微紧起,“你现在是仗着喝醉了,要跟我撒野吗”
“嗯”夏鸢蝶答得不假思索。
“”
游烈薄唇轻扯了下,眼神里一根无形的弦崩断了似的。
他反手扣住坐在他腰上的女孩的手腕,然后撩过她发尾,一直穿过她长发,扣住了女孩的后颈。修长凌厉的指骨屈起,故意而涩气地捏了捏她颈“好,那你说出口,我就让你趁。”
狐狸大脑短暂地短路了下“说出口什么”
“说清楚,你要做什么。”游烈低哑着声,慢条斯理,他从下而上仰视着她,却像某种压迫感近窒息的临睨,“不许模糊,说到哪里,我就许你做到哪里。”
换一个时刻,夏鸢蝶早该怂了。
但今晚不知道是酒精放大了情绪,还是情绪刺激了酒精。
他衬衫的纹理竖直而沁凉,凉意下又是灼炙,她的指尖扣着他肩膀,顺着她的声音和纹理滑下,她清透乌黑的眼底像是在积蓄一场能够淹没整片宇宙的雨。
星砾在她身后的天花板上缓慢掠行。
“游烈。”
夏鸢蝶抬起手腕,按住了一颗顺着投影落到他身侧的小行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行星透着灼她掌心的炙度。
她惊得眼神微颤,却又固执地抵住“我想和你做。”
游烈觉得狐狸应该是疯了。
他也快要被她逼疯了。
于是扣住她纤细的后颈的指骨下意识地收紧,游烈喉结深滚,声音哑得低无可低“说完。”
他眼底那丝蛊人沉沦的情绪终于释放禁制“一个字都不许落下。”
狐狸眼底的赧然终于连醉意都拦不住。
母语羞耻难以克服。
红透了脸颊的狐狸低声换了一个英文词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