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闹,”游烈握住她手腕,倾身过来,克制地只亲了下她唇角,“入赘的规矩么,我懂。”
“”
游烈说完,就自觉朝房间角落里的打扫工具去了。
好在几年前的那次翻整,让整个房子内基本与接轨了现代化,不至于让打扫过程变得举步维艰。
一番清扫收拾折腾,结束时,外面天都黑透了。
等大扫除结束,游烈冲澡的时间,夏鸢蝶准备好了晚餐。
那人一出来,就给了她个带着凉气的拥抱。
狐狸被凉得一栗,好气又好笑地仰头“你是冲的凉水澡吗”
“洗到一半没热水了,”游烈抱抵着她,俯身哑声在她耳旁笑,“你要赔偿我精神损失才行。”
“是不是热水器坏了。”
夏鸢蝶放下餐盘就要去看,可惜一步没出去,就被游烈拽了回来,还很顺势就抱到了旁边的方形餐桌上。
老旧的餐桌“吱哟”一声轻响。
“”狐狸原本还没什么反应,忽然就因为这个声音红了脸。
而不出她对某人变态程度的所料,游烈有些惊讶地低眸,似乎是观察了下这个方桌的构造,忽然就很有兴味的抬起眸子。
眼神里都像是灼着略微兴奋的墨色焰火“我们今晚玩个游戏吧”
“住口,”夏鸢蝶想都没想就恼红着脸捂住他嘴巴,“不想听你的下流游戏。”
游烈哑声低笑,顺势亲了下她掌心。
“逗你的。”
在夏鸢蝶狐疑的眼神下,游烈竟真退开身,“坐在上面,不许动,我去拿件东西。”
“什么”夏鸢蝶刚想下去。
“不许动。”
游烈回身,漆眸晦着点意味深长的威胁,“除非,你想听这张桌子响到明天早上。”
“”
小狐狸僵在了桌边上。
果然直到游烈从放行李箱的侧屋取了东西回来,夏鸢蝶还是乖乖巧巧地坐在方桌边上,一动未动的。
像是被上了石化咒语的小狐狸。
对上游烈的笑,夏鸢蝶轻磨了磨牙,忍下赧然“别闹了,我们该吃饭了。”
“不急。”
游烈停到狐狸身边,将纸袋放下,打开,拿出一只深蓝色和一只黑色的丝绒盒子来。
咔哒两声。
两只盒子被他打开,放到夏鸢蝶面前。
“除夕礼物,”游烈低声莞尔,“二选一,必须。”
深蓝色的大号丝绒盒子里,躺在细白缎面上的一只女士腕表。浅蓝色的短吻鳄皮质表带,同色珍珠母贝的温润表底,白金表盘的周围还镶了一圈亮晶晶的钻石。
设计优雅又颇具质感。
不巧,夏鸢蝶认识它之前某次口译合作过一个机械表商人,温习各种行业背景知识的时候,她被动了解过一些奢品腕表,而面前这只,在她的影响里就从一众显得有点笨重的金属表带里脱颖而出。
江诗丹顿家的传袭系列,小小一只女士腕表,有近百万的报价。
这么贵的她才不要。
夏鸢蝶想都没想就看向另一边的黑色丝绒盒子。
里面躺了一只嵌着颗单钻的戒指。
夏鸢蝶一眼就看穿,它和游烈自始至终戴在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应该是对戒设计。
游烈见她落眸,将左手手腕轻抬,无名指上那枚有意无意地晃过“想选这个这可是订婚戒,你想清楚了小狐狸。”
夏鸢蝶一梗。
几秒后,小狐狸轻狭眼角“游大少爷,你这是逼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