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球无比好奇,却什么也没问,只乖乖地照着王洲说的做。
而王洲也一改方才慢慢吞吞的动作,嘴里跟着毛球吟诗,手上拿着毛笔,唰唰唰舞得天花乱坠,没一会就留下一篇龙飞凤舞的狂草。
克制住自己落款的欲望,王洲搁下毛笔,得意地欣赏自己的大作。看看,这笔势连绵回绕,字形随意潦草,再过一会儿他自己都认不出来写的是什么字
有这一篇鬼画符在,其他人想来不会把心思放在研究字体和笔迹跟原主一不一样了。
真不错,当年和小伙伴玩得太野,为了装乖现眼学的这手草书,不仅在当时糊弄过了长辈,穿书了还能派上用场,着实没白费他花在练字上的那么多时间。
这边王洲在得意,那边引路的老者面色大变,上前几步朝着王洲躬身下拜,抬头就是一长串的叽里咕噜。不用听毛球的翻译,王洲就知道这长篇大论的,定然是在劝诫教育,从小到大,他听见过的可太多太多了
但是从毛球口中吐出的“亵渎圣明”“获罪于神圣”等话,让王洲的眉头皱得更紧。他不悦地看向老者,费力地让身体表达出自己作诗是为了“赞美雕塑技艺和原形美貌”,扭头便往外走去。
语言不通,与人辩论完全没有优势,王洲才不会傻得继续听他啰嗦,留下自己的观点,让他们自行斟酌就行。反正在今日的这一行人中,他的地位最高,不用太给心思不正的人面子。
明明原主写的是赞美诗,居然指责他“亵渎圣明”,还在上个香都这么大张旗鼓的地方,说他会“获罪于神圣”,这是死死地把原主的名声扔在地上踩。
果然古代的政治斗争激烈又残酷,从这么小的地方都能发散到那么高大上。王洲心有余悸地安慰自己,还好他穿的不是皇帝,等上香这事办完,他就尽量把身上的差事都推干净,专心致志地给自己找对象。
打定主意,王洲站上来时的马车,在已经习惯的颠簸中,开始认真规划自己的穿书生活。
毕竟在毛球的说法中,他都快成这个世界的支柱了,真要是他离开世界就要毁灭,王洲自觉自己还是没有那么狠的心肠坚持离开。
当然这也是因为毛球说过,他死掉就能回到原本的世界,王洲觉得,玩一场沉浸式的全息游戏他还是可以接受的。
不过要玩游戏,身份背景总要发布给他吧偏偏他穿书这么久了,对这些还是一无所知。毛球肯定知道,但刚刚问它个朝代都没得到结果,也不知道是真的有外力阻止毛球,还是它在故弄玄虚。
毛球这边指望不上,王洲只能自己整合他所知道的信息。首先他在这支庞大的队伍之中是领头人,被人称为“大王”。他们这一趟的目的地是女娲宫,他带着一群人上了香,然后他还写了一首诗。
等等这个情节怎么这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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