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ar“凭什么你们都爱粉毛,啊啊啊啊”
司铮忍不住笑出声“star,你这个状态确实
不太好,怎么还发起疯来了。”
star“啊啊啊,我不管,我要夸夸啊啊啊啊”
前面左陶一直在忍耐,听到这里,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跟在司铮的话音后面,敲了几下键盘
zz狗哪有不发疯的。
这货胆子实在太大了,居然还光明正大觊觎他的位置。这要是不整治一下的话,算他粉色恶霸提不动刀了。
安静了几秒过后,耳机里很快传来此起彼伏的笑声。
star声音格外委屈“不是说不骂我的吗”
游戏只打了两把,本来也就是被star磨得没办法,两局之后宋时寒就退出了房间。
他一走,左陶也不打算继续玩了,他从座椅上起身,刚想刷会微博就睡觉,放在桌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又是一通陌生的号码。
“喂”
等了两秒没等到回应,左陶有些烦躁地嘀咕了一声,刚想挂断继续拉黑,电话那头却忽然传来了一阵电流声,紧接着意外的有声音响起
“是ik吗”
那声音混着电流,还带着点半机械的感觉,就像是打卡器里每天播报打卡成功的机械女音,一听就知道是用了劣质的变音器。
左陶刚想挂断电话的动作一顿,一句是你爹在嗓子眼卡了一下后,往洗手间走去“是我,你是谁”
对方却闭口不回这个问题,或许是有些兴奋,说话时的电流声又大了许多“我今天给你送的东西收到了吗”
“你的腿好看,穿那个一定也好看。”
“可以穿给我看吗”
左陶一脸这是什么神经病的表情,当下忍着恶心,他咬着牙说“你从哪弄来我的号码”
然而对面依旧是闭口不答“可以穿给我看吗”
“等我一下。”见他不说,左陶懒得再废话,将洗手间的灯打开。
对面满口答应。
这一天到晚左一个电话右一个电话打进来,虽然不在意,但也确实是够烦人的。
左陶先将手机放在地上,目光在洗手间里转了一圈,找到了自己平时用来泡脚的不锈钢铁盘,弯腰道“我有话想对你说,可以把音量调大一些吗”
“当然可以,我我戴着耳机在”
左陶答应了一声,嘴角勾起一点狞笑的弧度,他小心翼翼地将反扣在手机上。很好,戴着耳机在就更好了。
这么想着,左陶右手握拳在自己唇边哈了一口气。下一秒,他冷着脸就往铁盆上砸,连着几拳下去,盆子生生凹下去几个浅浅拳印,整个洗手间瞬间布满了铁盆砰砰的巨响声。
“我穿你妈,去死吧变态。”
砰砰两拳下去后,再将盆子打开,电话果然挂断了。
有些烦躁地拍了拍额头,左陶直接将这个号码也拉进黑名单,把手机装兜里之后,刚拾起烟盒准备去阳台抽根烟,经桌前的时候,他脚步顿了一下,看向了桌前装了满满一玻璃瓶的棉花糖。
隔着透明的瓶身,包裹棉花糖的糖纸透着淡淡粉色的镭射光。
他记起宋时寒现在还在禁烟期。
再推开门走进阳台的时候,左陶咬了口棉花糖,同时鼻尖耸动了一下,敏锐地嗅到了一股烟草的味道。
愣了愣,他有所预感地往隔壁阳台去看,果然看见宋时寒靠在栏杆上,他一手夹着烟,另一只手拨着阳台上多出来的薄荷盆栽2号。
左陶“”
外头还下着雨,树影在夜色中摇曳不停,风中传来淡淡的薄荷混着烟草的气味。
沉默了两秒,左陶往宋时寒那边走了走,隔着隔断,他抬头看了眼宋时寒递到唇边的香烟,小声的说了句
“队长,教练说最近不让你抽烟的。”
宋时寒稍微扬了下一侧眉毛,半点没有被捉到偷偷抽烟的慌张,甚至还好整以暇地在烟灰缸里掸了掸烟灰。
见他没说话,左陶犹豫了一下后,又低声喊了句“哥哥”
宋时寒这才侧目看了他一眼,余光落在左陶手上咬了半块的棉花糖上。
他吐了一口烟后,问“糖好吃吗”
左陶愣了下,然后点头“好吃的。”
宋时寒嗯了一声,将快燃烧到尽头的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说“不许告诉姜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