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宋时寒“怎么了”
左陶舔了下唇角的牛奶,目光自宋时寒下颌移开。下一瞬,终究还是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色心,在宋时寒未反应之先,稍稍仰头,叼住了宋时寒的喉结。
手上的动作倏地顿住,宋时寒垂下眼睫,喉结滚动了一下。
“左陶。”
半晌,耳畔传来一声无可奈何的低哑嗓音。
宋时寒看向左陶时的眸光比平时黑沉了许多,他低着声音,一字一顿“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左陶紧张地要死,用嘴唇轻轻地蹭了下宋时寒滚动的喉结,闷闷地说了声“知道。”
他刚想说自己不怕欺负,况且细究起来也不知道是谁欺负谁。
但话还没来得及说出,他就被人推倒在了床上。惊呼声从嗓子里溢出,等眼前的画面重新清晰起来,宋时寒已经压了下来,用力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这个吻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激烈许多。宋时寒用手托着他后脑,以来迫使他微微仰着,清冽的气息将他完完全全的包裹,完全不同于以往的点到为止。
睡衣的扣子在混乱中不知不觉的散开,左陶能清晰地感受到宋时寒的手一点点下滑,略有些粗粝的触感,一下又一下的挑战着他脆弱的神经。
这是左陶第一次在宋时寒身上感受到属于男性近乎霸道的占有欲。
左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被拍上岸的鱼,又像是骤然失去重心,眼前渐渐浮上一层薄薄的雾气,本能地想要去抓住什么。
两人此刻的距离太近了,近到哪怕只是一点儿细微的变化,都能清晰察觉到。
空气越来越燥热。
心脏也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宋时寒将脸埋在左陶颈间,静默几秒后,问他“能欺负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
左陶脸上的热意久久没有褪去。
还是觉得宋时寒太离谱了,他就是连打一下午排位不停歇,手也没像此刻这么酸痛过。
“抱歉。”宋时寒看着左陶泛红的手心,用纸巾替他擦着手时,忍不住蹙了下眉心,像是有些懊恼。
“没事,你不是”左陶轻咳了一声“也帮我了么”
宋时寒有些好笑地看他,嗓音还有些哑“那能一样吗”
左陶不说话了。
宋时寒凑过去在他唇角亲了一下。
“其实”
左陶红着脸看向宋时寒,明明很想让自己看起来充满底气,但是话甫一出口,声音却像是蚊子哼一样。
宋时寒“其实什么”
左陶不自然地移开视线。
然后很小声很小地说了句“我年纪不小了。”
“所以不算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