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也到了晚上,周子恒提前订的餐直接送上了门。
这也是周子恒第一次和绮罗还有她的室友们单独一起吃饭,为此还特地开了一瓶红酒,让她们小酌。
饭后,周子恒让司机开车把刘媛媛她们送了回去,绮罗则是留了下来。
周子恒的这间房子自从绮罗偶尔会过来住之后,已经比之前添置了不少东西,都是给绮罗的私人用品。
这样她过来住的时候便什么都不用带,只要人过来就好。
在卧室的浴室洗完澡之后,绮罗换上了一件淡粉色的睡裙,吹的半干的头发披散着,脸上还有热气熏腾后的粉。
正在用指尖梳理着长发,卧室的门便被人敲响。
这里除了她就是周子恒,自然不会有别人。
绮罗走到门口将门打开,就见周子恒也已经洗了澡,穿着简单的家居服,头发半湿着,望着她的眼神也像水洗过一般,又黑又亮。
门开口,周子恒盯着人看了会儿,才开口说“帮我看看礼服”
“去你房间看吗”绮罗仰头看着他。
周子恒瞧了眼她的神色说“不想过去的话,我穿过来给你看也行。”
周子恒真没别的意思,就算绮罗去他房间,他也不会做什么,礼服试穿也只是脱掉上半身的外套而已。
但显然让她误会了。
周子恒站在门口,女孩突然贴近他,缓缓把头靠在了他的怀里。
薄薄的真丝裙下,周子恒轻易便能感知一切,她她没穿
男人罕见的有些紧张,双手握上女孩光滑的臂膀,呼吸不稳,“绮罗,我”
绮罗抬起眼看他,一双眸子轻软如水,手臂也如柔荑般勾缠住他的脖子,只是轻轻用力,便让男人弯下脖颈,接着粉唇往前凑了凑,含住他的,也止住了他要说的话。
只是贴了贴,男人便像是失了魂。
聪明如周子恒,如何看不出来怀中人的主动,他本是没准备,却并不代表不想。
怀里抱着的是他一眼就喜欢上的人,也是越来越离不开的人,他比任何人都更想得到她。
心里的欲就像关不住的洪水猛兽,克制的牢笼早就已经岌岌可危。
如今被喜欢的人轻轻一拨,便全部倾泻而出,毫无保留。
周子恒眸色微沉,迅速反客为主,尽情尝遍那唾手可得的馥郁芳香。
两人站在门口厮吻,察觉怀中人体力不支时,周子恒单臂搂腰将人抱起,薄唇却依旧未曾离开。
卧室的门被关上,不留一丝缝隙,盖住了所有室内的光亮。
周子恒再次从房间出来,已经是凌晨一点。
他动作很轻的关上了房门,随即走向自己的房间,一边走一边将已经解开到最后一颗的睡衣纽扣一一扣好,进房间之后直接去了浴室。
另一边房间里的绮罗,脸色潮红神态慵懒的窝在柔软的大床上,从被子里伸出一截手臂,晕黄的夜灯下,手腕上的紫色手镯上隐隐浮动着红色的光泽。
绮罗盯着手镯看了一会儿,然后又把手缩回被子里,望着门口的方向,想到刚刚某人因为没有准备计生用品,而拼命隐忍的模样,弯弯的眸子里浮现些许笑意。
虽然没吃完,但也把她给撑到了,连镯子都吸满了。
满足的闭上眼睛,绮罗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春季刚走,夏季便携着火热初登舞台。
五月,知了鸣蝉,晴方好。
订婚礼这天,周家的意见是在本市最大的一家酒店包场,宴请两家关系亲近的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