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洛急哭了“不要临时标记,要永久标记,呜呜难受。”
傅瑜闭了闭眼。
永久的他可不敢给
但傅瑜对阮洛说不出拒绝的话,只是生礼泪水,傅瑜的心就颤的不像话,要是害他流点伤心的、失望的泪,傅瑜的心没准会碎。傅瑜像个渣男一样,低头吻着阮洛的新泪,信誓旦旦地说着骗人的话“好,永久的。”
但实际行动却只是个临时的。
他把完全脱力的阮洛捞在怀里揽着,低头吻向阮洛颈侧“忍一忍。”
说完,一手珍而重之地扳着阮洛的脸,一手攥着阮洛不安乱动的两只手,露出aha的尖利犬齿,轻柔地在阮洛颈侧低下头。
颈侧线体被刺破的一瞬间,一种无法言喻的电流从颅顶炸开,击穿阮洛的全身。不知道是痛还是别的什么,阮洛嗓子里很小声地呜了一声,在傅瑜怀里连续痉挛了两三秒,头歪在傅瑜怀里,瘫软着失去了所有动静。
他昏了过去。
阮洛醒来的时候,不在酒店,不在医院,也不在庄园别墅。
是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
他的意识昏昏沉沉的,身体像是陷在云里,没有一点知觉。
很吃力地掀开眼皮,看见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在守着他,好像还在用什么温温热热的东西,给他擦脸。
那个人影好像在跟他说话。
他要很用力,才能听清两三分,人影好像在对他说
“乖,困就继续睡吧。”
他还说
“没事了,我一直在的。”
不知为何,阮洛心里竟然多了一些安全感。
一放松,好不容易聚起来的意识,又涣散了。
阮洛闭上眼,又陷入很深的沉睡。
直到确认阮洛又睡着了,傅瑜才靠在单人沙发上捏起了眉心。
宋祈盯着吊针瓶“这半瓶吊完,就不用吊了。”
语毕,扭头用一种森冷的眼神看着傅瑜,推着他的金丝边眼镜“你是怎么搞的。他一个失忆的人,不知道保护腺体,你也不会么哪有阻隔贴给人贴两层的,还是发热期,影响内分泌的你不知道么而且还受寒了,检测出是被冷水刺激到了。你想要他的命么”
“对不起。”傅瑜身体前倾,用手撑着额头靠在扶手上“是我的错。”
宋祈气的原地走了两圈“好在临时标记给的及时,发情热退了。问题是腺体在特殊时期受寒了,会导致整个人体寒一段时间。你得多加注意。别再让他那么贴阻隔贴了知道么”
“知道了。”傅瑜极为认真。
宋祈推着金丝边眼镜,心里竟然有些微妙的快感
动不动拿年终奖威胁他的老板,竟然有一天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低着头被他怼成孙子。
宋祈有种大仇得报的痛快,继续昂着脑袋道“这次发情热,你这个aha的角色扮演的虽然有些失败,但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通过这次意外,我得到了一个针对阮洛抑郁症的缓解方案。尤其是在阮洛抑郁症发作的时候,可能会大有作用。你想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