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上两行错落的字更像经过时间沉淀天在人之上不造人,天在人之下不造人
“天在人之上不造人,天在人之下不造人。”国木田接上。
莫尔索直望着那副画轴。
进入侦探社自然不可能一帆风顺,而且这种小挫折可比旁边太宰搓的那个大的好应付多了。
只要抓过主动权,反过来站在道德高位便可。
太宰不作妖的前提下。
“如何”
太宰稍偏身凑近,犹如中学课堂上唠闲嗑的学生。
“国木田过去是当教师的,想必是对过去的怀念之情因时因景压不住啦”
“太宰”
莫尔索眨了眨眼,回过头来。
“古朴而陈旧的一副字画,颇有种东方的韵味,自有意境,是出自哪位大家呢”
福泽兜手沉道“不过拙笔之作。”
“是您啊,笔触相当风雅。不过,”莫尔索微笑道,“我看不懂。”
给我对外国人体贴一点。
福泽“”
国木田“”
国木田攥拳咳了一声,要解释道“上书的意思是”
“不必了,”莫尔索享受这种神来一笔抢过主导权的感觉。
“对于在入社测试上的所作所为,我无可推脱,我正是在察觉到这一切都是测试的基础上落行的。”
福泽静待他的后话。
太宰微侧头,朝莫尔索眨了眨眼。
国木田蹙眉“既然如此”
“既然如此,”莫尔索再次抢过话头。
一直以来挂在脸上像面具的微笑不见了,他拉直唇,冰蓝眼沉静而如常地平视福泽“您已经看过漩涡咖啡厅那一番的摄像了吗”
“是。”福泽兜手道,“从头到尾,未错过一幕。”
“您也便从我的语句中归纳出我是如何的人了吧。”
莫尔索闭下眼,又睁开,“即便有些句子用玩笑的语调脱口,我说出来便是出自内心,掷地有声。”
太宰看似想起了什么,眉睫微抬,露出一个哦的表情。
想起来了啊,莫尔索用余光扫过太宰,最后直向正对坐的福泽去,又说了一遍
“说出的内容比内心感受到的更多,就是撒谎,想必您也听见这句话了。”
“是。”福泽道,“这句我自听的分毫不差。”
“正是如此,”莫尔索的冰蓝眼自昏暗的社长室分毫不错地直击福泽的叶绿眼。
“我的行为也绝对出自我的内心,行为超过或少于内心的任何一度,便是虚伪。”
“您希望我用虚伪的态度来对待你,对待贵社吗”
“”
因为话中的句意太重,即便是国木田,一时也没有吐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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