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真的有下一个人敢上白鲸。
花伞坏了,米切尔的攻击手段受到了极大限制,外加她身着宽长的嫩绿长裙,毕竟不像他人行动自如,一时间,米切尔只来得及看见一个匆匆跑开的有着绸缎裙摆的月白背影,看不见来者究竟是何人。
“谁”米切尔朝那边追去,喊道“停下来否则我会在一秒内让你被集装箱砸成肉泥。”
她的后半句因为这一天连遭的变故而变得阴沉。
前面的人却罔顾未闻。
似乎是个女人,发尾在背后扬地高起,裙摆很长,虽说比她的略短,但重重叠叠的绸缎布褶裙子不仅造价不菲、重量更是不轻,沉沉地垂在女人身后,随她的身形波浪起伏。
这款布料
米切尔蹙起眉,脚步却没有顿下一秒。
在遥远的过去的米切尔童年时期,那个她的家族还未落魄到需要大家闺秀的她亲自出面维持家族尊严的时候,米切尔曾见过用如此布料缝合成的晚礼裙布料本身在日光和月光下会反射出不同的晶润度,不需要复杂的配饰,只需要在脖子上带一串珍珠项链,足以成为当晚宴会上的焦点。
而那是只有她的母亲,米切尔家族的女主人才有资格穿戴的昂贵的晚礼裙。
她的脚步越发快了。
米切尔是使用风的异能力着,当她有意想要追上谁时,在这开阔的甲板上,就连风都会为她的行动注一臂之力。
只是两分钟过去,她就抓住了这个身穿昂贵裙摆入侵白鲸的贼。
她甚至不知道该不该称作贼。
那名背靠墙壁,手足无措的女性浑身打扮和灵巧轻盈简便毫无关联,她就像前来白鲸赴一场奢华直击的晚宴,虽然没有多余的装饰,可从颈下蔓延至脚踝的厚裙,腰侧的小型挎包,从指尖包裹道小臂的蕾丝手套虽然上面沾满了不知从哪蹭来的灰尘和脏污,就连这个称得上迤逦的女人本人脸上也都是黑黑脏脏的痕迹。
哪怕经历了两场战斗也没这么疲惫的米切尔语息“你、你是从哪里来的”
像是从格林的下水道爬上大街的女主角一样怎么会出现在这
女人看着她,也惊讶地睁大了好看的眼睛“你是guid的坏人吗”
“什么坏人。”米切尔紧紧蹙眉,或许是那件裙子的功劳,她没有当场袭击对方,“这里是guid的地盘,白鲸,擅自闯入的你才是入侵者”
她喝道“说你是谁异能特务科还是武装侦探社,亦或者是这里的黑手党”
女性被这句重话激怒,居然也开始生气“和你有什么关系我想去哪是我的自由”
在听筒的屏息旁听的坂口不要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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