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华丽的家伙,快去训练吧。”
自家队员的性格也都知根知底,迹部景吾对他们一向很纵容,更别说半泽雅纪那些明显的小心思。
比起迹部景吾一进校就说要让冰帝登上全国冠军的宝座,半泽雅纪要内敛得多,但行事中总是透着“要赢”的风格,对全国大赛也有谜一样的执着。
而这种情况,在冰帝都大赛败北后变得更加严重。
他没说过为什么,大家也就不问。
其实也可以理解,毕竟四天宝去年可是全国大赛的季军。
半泽雅纪支支吾吾地答应了,还在慢吞吞地喝着手里的牛奶,刚刚说了那么多话,现在非常口渴。
“对了阿亮,你和长太郎”他回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宍户亮已经被凤长太郎拉跑了。
好快啊,好可惜。
“说起来,景吾。”半泽雅纪叫住了也想走掉的迹部,“音乐课”
“哼,我拒绝。”
迹部景吾头也不回,桦地还在办公室等他处理文件。
“求求你了,迹部saa。”这招半泽雅纪百试不爽,“先听一听我要说什么吧。”
“这是我这一周的请求”下次的下周再说
“作为代价,我能拉来一个强有力的训练外援。”
日常的身体素质训练是一回事,但球员更需要大量的对打练习来提升技术和习惯各种各样的对手。
要举例子的话,就像是努力学习考过了驾照,不代表就能在任何险峻环境中平安行驶。
而且不是每种对手都好找,一个优秀的对手也没法满足所有人。
迹部觉得刚刚停下的额角又跳了起来。
这话他听着怎么感觉又没好事。
“你说。”
在那个晴天,那个休息室的后方,冰帝网球部的国王和魔王究竟说了什么,没人知道。
但大家都知道半泽雅纪的化缘准则凡事皆可好商量。
降低条件不要紧,目的达到就行。
不是迹部景吾念也行,有人念就好。
一小时后,冰帝魔鬼训练的动员会上,忍足侑士看着在上面讲话鼓舞士气的迹部,忍不住戳了戳好友的腰。
“喂,你这家伙要干什么啊。”未免也过于兴奋了吧。
训练什么的他倒是无所谓,这周没有要看的音乐剧,白天的时间也不影响他回去看小说,周末的作业也在昨天做完了。
可半泽雅纪这家伙兴奋得过于明显,这种时候往往没什么好事。
“诶有吗”半泽雅纪摸了摸嘴角,“我只是比较开心,大家又久违的一起跑步了。”
上一次还是在上一次。
忍足侑士“嘴角的弧度已经遮不住了啊喂,你入学时的高冷人设呢。”
“哪儿有,我只是认生而已,再这样下去侑士真的就变成吐槽役了。”
“闭嘴吧你。”
大阪人的血液永远流淌在忍足侑士的身体中,就像东京出生的半泽雅纪在四天宝寺认真学习了一年,也没法学习到搞笑的精髓。
台上的迹部景吾没理会在第一排还嘀嘀咕咕的两人,进行简短的发言后,他打了个响指,身后高大的桦地捏着一张还印有花纹的信纸从幕后走了出来。
“kabaji。”
“u。”
桦地那张老成的脸上写满了认真,面无表情地端详了信件几秒后,用极为平静的语气将其娓娓道来。
“这是一封写给宍户同学的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