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鱼鱼更不敢再看了,她还要再找些话题聊一聊,免得尴尬,却听江悯行道“江瑶走了,可以出去了。
这对江鱼鱼来说,简直就是如释重负,不用再找话题,也不用裙下空空跟裤子被撑的江悯行的呆一间房。
江老师,那我回房间睡觉了再见祝您今晚好梦
江鱼鱼喜形于色,立即往卧室门口飞奔。
江悯行在身后看着江鱼
鱼轻巧迅速的步伐和她伸手去开门留给他的窈窕后背,他没说话,只是拇指点开了录音软件,看着三分半钟的文件,慢条斯理道“也祝你今晚好梦。”
江鱼鱼没听见江悯行的话,她走得飞快,像是逃窜一般,出了卧室,往右一拐,便推门进了自己还没住过的房间。
她对新房间没任何不适应,一进去,便把自己扔到了铺着淡粉色床被的大床上。
躺了一会,江鱼鱼起身掌了睡衣出卧室进了二楼的客卫,脱下裙子洗澡时,江鱼鱼才想起自己的内裤还在楼下客厅的地板上,她进了花洒下,仰着头让水沾湿面颊,想着一会洗完澡再去掌也来得及。
江鱼鱼洗澡很精细,外加她的护肤套装都在这间客卫里,洗完澡又仔细呵护完每一寸肌肤用了快四十分钟,之后,她套上真丝睡裙,揉着蓬松柔软的半干长发出了浴室。
她没回房间,慢悠悠地到了一楼客厅。脚步刚踩完最后一阶台阶,正要往落地窗那边走,结果却迎面碰见了江悯行。
他身上是另一套深色家居服,跟半个小时前江鱼鱼看他穿的那套不一样,江鱼鱼不知道他是不是弄脏了原来那套才换了新的,还是因为其他原因,她没多想,随口打招呼道
“江老师您还没睡”
“睡”字的音都没发全,江鱼鱼瞥见江悯行手上拎的东西,她话头戛然而止,脸瞬间红了起来。江悯行一手拎着她方才丢地板上的皮带,一手拎着她方才脱下扔在窗帘下的那条纯白内裤
他宽大的手掌轻而易举能将那片单薄布料拢在手心,但是他并不是握在掌心,那内裤反倒是挂在骨节分明的食指和中指上
江悯行见她呆滞在原地,目光惊疑地盯着他的手,他好似不觉得这有什么,无波无澜地道“我帮你丢进脏衣篓。
江鱼鱼受不了自己看到的画面,她想都不敢想,让江悯行摸到她的内裤,还让他帮忙拿着丢进脏衣篓她耳朵尖都红了,一言不发,直接两步跳过去,想要从江悯行手里拿走她穿过的内裤,结果谁知那内裤松紧处挂在了江悯行的指尖,她一时没扯走,反倒还从她手里脱手,一团小小布料弹了弹,再度弹回了江悯行的指间。
啊啊啊啊啊江鱼鱼要疯了。
江悯行见她急的腮红面热,顿了顿,抬了手,亲自将手里的一团柔软布
料搁进了江鱼鱼的手心。
江鱼鱼一掌到手里,一点也不敢看江悯行,扭身直奔洗衣房。
江悯行慢步跟上,他站在洗衣房的门口,看着江鱼鱼打开洗衣机,就要把内裤内裤往里丢,他淡淡开口,“那个是用来洗外衣的,江鱼鱼。”
江鱼鱼动作忙止住,视线扫视了圈挂在墙壁上的几个小型洗衣机,一时不知道哪个是用来洗内衣的,她扭头,目光求助江悯行。
江悯行瞧着她,缓步进了洗衣房,走到其中一个壁挂洗衣机跟前,漆黑的眸看着她,这个新的,还没用过,你以后可以用来洗内衣。
江鱼鱼顿都不打,立即挪步过去,三下五除二将手上的内裤丢进了洗衣机,潦草拿过洗衣凝珠丢了一颗进去,随后“啪”地一下关上了洗衣机的门。
她扶着洗衣机门,仰头偷摸看江悯行一眼,尽力掩饰尴尬,咳咳,江老师您去睡吧。
她刚洗过澡,头发和身上柔软清甜的香飘过江悯行鼻间,他垂着眸,瞧着她被热水冲洗过后,雪白透润的鹅蛋脸,那种细密绵长却气息不足的迤逦嗓音像是还在脑海中回放,他眸色微深,淡淡嗯”了声,说“你也早睡。
江鱼鱼看他转身,修长挺拔的身影从洗衣房门口消失,她才崩溃地趴在洗衣机上,呜咽一声。
她罪大恶极,竟然让江悯行帮忙收拾她穿过的内裤,要是早知道会是这样,她一定不会先洗澡而是先下来捡内裤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