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瑶看她泛红的双颊迷离的眼神,心下一喜,知道她醉了,正要问她跟江悯行做了什么交易时,就见江鱼鱼突然面色痛苦,呼吸急促,整个人在汤池里抽搐了两下,江瑶吓一跳,忙道“怎么了你怎么了江鱼鱼
江鱼鱼说不上来话,额头出了一片热汗,面色越来越红,呼吸也越来越急,像是很痛苦,汤池的水面也因为江鱼鱼的蹬腿,水花晃动的厉害,江瑶真的吓一跳,想去抱江鱼鱼,又怕江鱼鱼猝死在她怀里,她会有终身阴影
,手忙脚乱间,江瑶想到江悯行,立即三两步上了汤池边,掌了手机,给江悯行打了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江瑶大喊大叫起来,“悯行哥你快点过来江鱼鱼她快要死了”
不过两分钟,江悯行大步进了江瑶江鱼鱼所在的小院,江瑶正披着浴巾蹲在池边,两只手小心翼翼拽着江鱼鱼的手臂,怕她人滑进汤池呛了水,见了江悯行,忙喊“悯行哥,她的腿一直在水下乱蹬,不知道是不是癫痫发作了呜呜呜好可怕。
江悯行来的匆忙,只在身下围了浴巾,上身什么都没穿,他听江瑶形容完,看了眼汤池边的空酒瓶,又看了眼江鱼鱼紧闭着眼锁着眉,一脸痛苦的模样,大概知道她怎么一回事了。
他面色缓了缓,下了汤池,在水下抱住江鱼鱼的腰,看向江瑶攥着江鱼鱼手腕的手,上面已经被江瑶勒出了一道红痕,他道“阿瑶你可以松开了,她没什么大事。”
“真的吗”江瑶心有余悸地缓慢松开了手。
江鱼鱼头晕的不行,又恰逢小腿抽筋,筋脉撕扯着她的神经一样,她脚踩不稳汤池地面,双手又因为醉酒头晕扒不住汤池边,刚才有人抓住她手臂,她还不用费力,眼下那人松了手,她怕自己跌进汤池被淹死,她忙不迭抱住了唯一能让她感觉到安全感的温热身体。
那局身体也给足了她安全感,一只结实有力的手臂搂住她的腰,让她脑袋稳稳浮在水面,没了室息的威胁感,江鱼鱼攀着那人的肩膀,拧着眉呜咽着低喊,好疼小腿好疼呜呜呜
江瑶眼瞧着她一松开江鱼鱼,江鱼鱼就紧巴巴贴向了她堂哥,柔软两团就挨着她堂哥的身体,两条雪白手臂还紧攀着她堂哥的肩膀,撒娇似得呜咽着,她一头黑线,又无语又羞到不敢看,尴尬地站起身。
江悯行任由江鱼鱼攀着他在他身上寻找安全感,他另只手在水下摸到江鱼鱼不敢蜷起又不敢伸直的小腿,拇指跟食指分开揉摁着抽筋的位置,他抬头看向江瑶,去服务台拿几瓶电解质水。
江瑶正恨不得离开这地方,她脸有点红地“哦”了声,立即抬脚往外走。
江悯行道“你自己也喝点。”
知道了悯行哥
院门一关,江悯行干脆把江鱼鱼抱起放在了汤池旁,让
她抽筋的小腿放在汤池中,谁知道,江鱼鱼喝得太醉,上半身软趴趴地一直坐不稳,东倒西歪,眼瞧着就要一头磕到一旁的石头上,江悯行干脆拽着江鱼鱼的小腿,又将她拖进了汤池中。
一进汤池,江鱼鱼晕乎着没有安全感地就攀住了他的肩膀,江悯行任由她攀着,一只手仍旧给她按摩着小腿筋脉,听着她逐渐平缓下来的呼吸,他低头看脸放在他颈窝的江鱼鱼,问“小腿还疼吗
江鱼鱼湿漉漉的颊发贴着细腻雪白的脸蛋,她闭着眼,瘪着嘴,含糊地喊“疼还疼呜呜呜
江悯行又耐心地温柔地帮她继续按摩小腿。
好一会,颈间的呼吸渐渐平缓了,他收了手,托着江鱼鱼的屁股,一手帮她把脸上的碎发拨到耳后,他黑眸看着怀里喝醉后特别安静的江鱼鱼问,怎么喝了那么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