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湘宁所以他的清冷,十分不满,抱怨道,“严韫,你对我就没有半点心思吗”
当时的他还真没半点心思,甚至觉得有些抗拒。
嘴上说的却是,“眼下还不急。”
沈湘宁说,“我们两家已经定了亲事,待你过了殿选便能够成亲,早晚的事情,你为什么非要等到那时候,就连亲一亲都不行吗”
广陵的民风开放,定了亲事的男女,并不用太严苛守礼,七夕庙会,街上多是手挽着手相约并行的男女。
别说亲一亲了,沈湘宁和严韫的亲密仅仅停留在挽住他的手臂,甚至于连手都没有牵过。
沈湘宁第一次挽住他的臂弯,还被他给抽出来,同样说的不合规矩。
若非沈湘宁板着脸要哭,严韫才稍微退步。
“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不举两个字,沈湘宁并不敢说。
“得道高僧。”他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俊颜,配着他的行径,真有几分意味了。
严韫闻言只笑,没有辩驳。
眼下,他对着沈辞宁居然控制不住自己。
当时被算计的时候,药下得重且厉害,当时他误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梦,梦里的女子看不清脸,潜意识却在提醒他,他不抗拒,甚至称得上喜欢。
他有些肆虐,没想到梦醒来,竟然是真的,那个女子,是沈辞宁。
相对于男人的沉思,沈辞宁心中所想的是,严韫回来,果然是为了那件事情。
严韫怎么会那么好差人给她送药,又给她上药,是想着她的身子快些好起来,能够早点有孩子,能够给家里交差。
见她眼尾红红,严韫开始还以为是他看错,凑近了看,发现是真的,沈辞宁居然又要哭了,是因为他亲了她。
男人脸色阴郁,“沈辞宁,你不是说心悦我”
为什么和心悦之人行事,她会哭。
一想到她说的心悦是骗人的,男人心中阴气郁结,他松开了沈辞宁腰肢。
声音很冷,“歇吧。”
看着男人冷情的外表,沈辞宁忍不住抹泪,她缓缓躺下去,最终背过身。
男人看着单薄的肩脊,乌黑的长发拢到另一边放着,露出圆润的肩头以及细嫩雪白的后颈。
“”
心里的阴郁不消反而凝聚的越发厉害。
沈辞宁两只小手紧攥到了一起,忍不住的委屈,憋了好久才把眼泪给憋回去。
昨夜不欢而散,醒来严韫居然还在家。
沈辞宁醒来时见到他,险些以为在做梦,她揉了揉眼睛。
严韫见她睡眼惺忪便先去梳洗,谁知道他从浴房出来,她竟然还一脸怔愣在榻上。
“你要耽搁到什么时候”
听到男人的声音,沈辞宁连忙从榻上下来,香梅端着水进来为她梳洗。
这是沈辞宁来到严家后,严家膳桌上人最齐的一次,实际上严家并没有多少人,却总是凑不齐。
有严韫在,严凝竟然没有敢对着她阴阳怪气了,心里的气没有消,一直用力戳着碗中的水晶肉丸,仿佛那是沈辞宁。
见到夫妇二人一道过来,董氏心中欣慰。
严谨是最后到的,见到严韫,欢然喜悦喊大哥,“今日怎么大哥也在家”甚至比他还要早到。
“接手的案子办完了。”
严谨笑着说,“那大哥可以好好休整休整了。”
跟母亲请安后,严谨又叫了小妹,严凝并不搭理他,随后严谨又叫了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