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里很符合人设的愣了一下,虽然她表情还是没什么变化,“为什么这么叫我”
面对这仿佛多年前就经历过的熟悉对话,太宰治稍许
晃神。
“因为织田作就是织田作啊。”
暖色的光线照拂于他的脸庞,他眼眸弯起,笑容愈发真实,像是发自内心般,却带着一丝丝微不可查的悲伤与恍惚。
看到这的鹤里有点揪心,她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非常熟练地递给太宰治,赶紧打断他的情绪,“谢谢你的咖喱饭,有需要找我,杀人越货通通打折。”
拿着名片的太宰治眼珠子一转,不知想到了什么,神情都可怜了起来,“织田作,我最近被人欺负了呢。”
旁边优雅喝茶的费佳看到这一幕差点呛到。
鹤里面不改色的示意对方继续说。
“酬劳你放心,所以能不能帮我”太宰治故作忧伤地拿着纸巾擦拭并不存在的眼泪。
太宰治暗想,虽然不知道小织田作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先把人拐过来再说钱不是问题,敲诈国木田君或者偷中也的卡就是了
远在侦探社里忙碌的国木田独步打了个喷嚏,“”
开着机车在夜里驰骋的中原中也同样打了个喷嚏,“该死,谁在念叨我”
鹤里点了点头后,感动无比的太宰治想趁机抱住她,却被她先一步感应到,躲避了过去。
然后她就接收到对方存在感极其强烈的可怜目光,仿佛在说不能贴贴吗
“”不好意思,她现在是个冷酷的杀手。
杀手不需要贴贴。
没有、什么都没有
鹤里在哪里幻觉还是讨厌他了
蹲在角落的他把脸埋在自己的膝窝里,眼底空茫,无助又不安地蜷缩着,十指死死收绞,把裤腿的布料扯得发皱。
恍惚间,乱步也不知道自己蹲了多久,直到双腿发麻,隐隐听到了轻轻的喵声。
他睁着藏匿死灰般了无生息的眼眸,缓缓抬头看过去。
本在不远处驻足,步伐缓健的三花猫咪,在对上乱步的视线后突然僵住,有一瞬间的像是要炸毛。
乱步只看了三花猫一眼,不知在想什么,他却是瞬间收敛了自身的可怖模样,变得无害,接
着站起身,在与猫咪擦肩而过时,手指在唇前比了个“嘘”,声音轻缓“夏目老师要帮我保密哦。”
直到乱步消失在黑夜中,回神的三花猫才变成了一位头戴圆帽,身穿咖色风衣,拄着拐杖的先生,此人正是神情难辨的夏目漱石。
手机上定位的信息兜兜转转停止在了一处偏离横滨市区的地带。
由铁丝围栏圈构着的建筑,不远处就是高耸入云的信号基站,白墙的建筑壁面上刻画了硕大的通讯公司o。
“躲进这里了吗”
跟着手机gs追踪到杉重春的位置,太宰治戴稳了耳麦,他甚至在自己波洛领结那放置了一颗微型摄像头。
停好车的费佳走上去,观察着四周。
就在此刻,地面传来一阵阵轻微的震感,但仅仅维持了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