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刺激了这么一通,她今天就没什么精神了,只懒懒的反问“我家二郎什么时候不聪明了”
孟旧玉一听,砰一下坐在夫人身边“不是啊,夫人,你是没看到二郎在御前的表现,你什么时候见过二郎嚎啕大哭今天我就见着了,他看陛下的眼神,说句大不敬的,好像陛下才是他爹,我只是一个熟人而已”
孟夫人“你是说,二郎对陛下,有孺慕之情”
孟旧玉卡壳一瞬“额,好像也没有。”
因为出来以后,他实在是过于好奇,问孟昔昭怎么哭得这么快、还这么多,孟昔昭从袖子的夹层里拿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小药包来,这小药包表面看是干的,但只要一挤,就会挤出许多药汁,无色,闻着有些清凉,孟昔昭让他挤了一下,然后跟他说,爹你眼睛上有东西。
然后然后不提也罢。
孟旧玉也是痛哭流涕完了才知道,为什么他儿子在御前一直抹眼睛,他以为他是擦眼泪,其实他是继续往眼睛上涂药
不过,也是够狠的,那滋味孟旧玉受一次就够了,孟昔昭居然还嫌不够重。
听了孟旧玉的描述,孟夫人不禁也坐直了身子,“二郎这是何苦”
孟旧玉沉默许久,然后说了自己的猜测“二郎他他应当是看大郎这些日子太过于焦心,才想了这么一个法子,难怪他缠着我,非要跟我一起进宫。”
说着说着,他竟然真的红了眼“夫人,从陛下那出来以后,我问二郎他怎么会有这些本事,我竟不知道。二郎说,谁叫我平时不够关心他,仔细想来,在二郎的成长过程中,我确实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经常是他睡了我才回来,他醒的时候,我又出门上朝去了。对二郎来说,可能常常与他相见、照顾他颇多的大郎,更像是他的父亲吧。”
说到这,他转过头“夫人,我好愧疚。”
然而孟夫人比他还
难过,拿出帕子,一边拭泪,她一边说道“原来二郎心思这么重我也不是一个好母亲,整日忙着管理府中内务,还非要亲力亲为的管那些庄子铺子,可咱们就三个儿女,赚那么多钱又有什么用,我每次见他,只会问他吃了吗,缺不缺钱,想不想出去玩,二郎心思敏感,怕是早就发现我对他并无期待了,我只是想让他快乐的过一生,却不知,正是我这种心思,令二郎难过,以至于现在他做什么,都不会跟我说”
heihei
dquo12”
孟昔昭吹吹冒热气的乌鸡汤,“谁说的,何时补血养气成了坐月子专属了,大哥,你中了毒,身体正是虚弱的时候,就该喝这个。”
孟昔昭那药可能还是灌少了,昨天孟昔昂还疼得满头冷汗,晚上就昏睡不止,等到了今天,看着好像已经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了。
他皱着眉端过这碗汤,十分的不想喝。
把汤放一边,他干脆换了话题“给我下毒的人抓到了吗”
孟昔昭摇头“不知道,但想也没这么快,要是抓到了,大理寺会派人通知参政府的。”
孟昔昂昨天不舒服,没精力回想,今天清醒了,他越琢磨越觉得这事不对劲,“二郎,为何我一点都不记得自己吃了什么东西,反而是喝完你给的酒之后,我好像就没什么印象了”
孟昔昭脸色不变,“是大哥你酒量太差了,我都说了那酒不能多喝,后劲太大,我把酒壶抢走,你还不让我抢,说让我还给你,你不记得了”
孟昔昂茫然的回忆了一下,隐约想起来一点,“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孟昔昭给了他一个“我说的对吧”的眼神,然后继续给他洗脑“后来你生我气了,就闷头吃菜,那道炙羊肉放你前面,你就只吃它,我让你吃点别的,你还不理我。”
他平时生闷气确实也是这个表现,孟昔昂脸色越发的茫然,但还是点了点头“嗯然后我就晕了”
孟昔昭淡定的回答“是啊,你晕倒的时候还把椅子带倒了,吓得我差点厥过去,我抱着你,喊你,喊了
好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