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又是狠狠一脚踹中头部。
“啊!”杀猪般的嚎叫再次响起。
只听那秦爷嗤笑道:“还?还初冬再还......呵呵,姓赵的,老子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继续打!”
“别,别别别!”赵公子闻言急忙呼喊道:“秦爷,秦爷,我听您的,您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别再打了,不能再打了,撑不住了,真的撑不住了!”
见此,秦爷不屑的瞥了眼躺在地上的赵公子,伸手拿过一纸契书扔了过去,道:“签了它,二百两银子一笔勾销。”
赵公子闻言,颤抖着双手接过契书,看了一番后脸色变得煞白,惊恐着叫道:“秦...秦爷,不过二百两银子,您就要我赵家的宅子,这,这这这....”
原来这赵公子正是此前杨旱口中那家富户的独子赵兴业,这赵家在石门县城本是一地绅富户,可后来赵家家主遭小人算计被抓进了大牢,不过半月的功夫便暴毙在了县牢之内,噩耗传进赵府,又加赵兴业这纨绔子每日只知吃喝嫖赌,其母不久后亦忧郁而亡,如此,几年过去,诺大的家业便被这赵公子给败了个精光,而今只剩下了一处老宅和那十二三岁的童养媳杨飞雪。
这当中,若非靠着杨飞雪一手漂亮的针线活和杨旱的时时接济,恐怕赵兴业这纨绔子,早已饿死在了街头。
“嘿嘿,姓赵的,你小子给我听清楚了,我秦某人不但要你赵家的宅子,那宅子里所有的东西,老子都要了,包括你那可人的童养媳,老子一样吃定了!”只听那秦爷狞笑道。
“飞雪!”赵兴业闻言,顿时惊骇欲绝,慌慌张张的爬到秦爷脚下,语无伦次的颤声道:“秦爷,秦爷......宅子我不要了,只求您不要带走杨家妹子,宅子我不要了,不要了...”
这赵兴业虽是纨绔了些,可却也看得明白,杨家兄妹如今就是自己长期的饭票子,此前有无数人拿银子来买杨飞雪的卖身契都被他给回了,要是没了杨飞雪,他赵兴业早晚得落得个饿死街头的下场!
“嘭~”
只见秦爷一脚踹飞赵兴业,冷声叱骂道:“滚,狗一样的东西也敢跟老子讨价还价!”
说着,拿出赵兴业在鸿运赌坊签下的欠条文书,狞声道:“姓赵的,你可看清楚了,这欠条上白纸黑字写明了,若是逾期未能还上欠下的银子,便拿你的一双招子来抵,你是要招子,还是要宅子?”
“我,我...秦爷...”赵兴业苦着红肿的脸颊,一时竟不知如何回话才好。
秦爷冷冷一笑,道:“看来你是要宅子了,来人,把这小子的眼珠子给老子挖出来!”
“别,别别......我签,我签!”赵兴业急忙喊道。
赵家公子生平有两怕,其一怕死,其二怕疼,如此性子和混迹江湖的赌坊恶徒相争,自然免不了被人家吃的死死的,设赌做局,威逼......没有利诱,不过一两个月的功夫,便将最后一点家底给败了出去,顺带着,还将那杨家小妹也拉进了火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