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纲吉实在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所有的想法写在脸上,至少十年前的他还是很好懂的
「所以是我的婚礼不是吧和谁」
栖川唯越想越不可能,一定是她看错了。
第二天的聚餐栖川唯左右套话,没想到这一次他怎么样都不肯说,实在是太好奇了,那颗八卦的心一刻不停地扑通乱跳,心里痒痒的。
答案呼之欲出的那一刻最为煎熬。
玻璃碎裂的声音响起,接着墙体轰塌,游人的尖叫声无一不在宣誓外面的危险。
紧急疏散女孩们,栖川唯赶忙返回原地,这势头可不像是小打小闹。
银发男人尖锐的声音穿透耳膜,黑色的风衣随着动作飞扬。
他很强。
小伙伴们已经倒在地上,狱寺破破烂烂的
“kaca”先拍下来再说。
栖川唯已经看到了自己的便宜舅舅,想必不会出太大的问题,和六道骸学的东西总算是可以用了。
冰刀一簇簇砸下,地面变成了冰原,趾骨的僵硬感不像假的。
“幻术师”
短短几秒中躲避的时间,斯库瓦罗已经锁定栖川唯的位置,居然是个小丫头。
每天的挨打中,栖川唯能屈能伸,近身搏斗的确很帅,挨了打也是真的疼。
她选择拉开距离,极大的展开幻术。
一个两个,三个栖川唯,究竟哪一个才是真的
天上的冰刀还在继续下着,速度加快,一簇簇嵌在地面上。
虚实之间,斯库瓦罗闭上了眼睛,朝着一个方向而来,速度实在太快,有点来不及躲闪,栖川唯的肩膀上被刮蹭上一道口子,虚影消失。
同时冰覆盖上斯库瓦罗的剑,碎裂风化。
“小丫头,还算有点本事。”
他甩了甩剑身,“真正的剑客,才不会被这种东西骗过去。”
那把剑又出现了,完完整整,没有裂痕。
雾再次散去,栖川唯已经拖着两个病号躲了进去,眼看着斯库瓦罗不相信自己被一个小丫头耍了还要继续,余光却一直看着另一面的巴吉尔,在巴吉尔再次重出来的那一刻掉头砍了上去。
缄默原则下,很少出现这样明目张胆的追杀,那个男生身上一定有重要的秘密。
栖川唯眼看着人就要被追到,挥舞的长鞭挡住了银发男人。
「带了手下的迪诺先生。」
跳动的心回到了肚子里,栖川唯不敢再动,蹲在地上准备带着小伙伴随时转移。
银发男人最后不知道拿走了什么,被追逐的人挣扎爬起却晕倒了。
栖川唯想带着他们走,刚转头就是垂着头满脸阴翳的山本武。
「啊他生气了绝对」
要说害怕的话,栖川唯莫名其妙的恐惧山本武,她的潜意识里面一直有东西在告诉她要远离这个男人,比起什么都写在脸上狱寺隼人,山本武更像是一个水库,一旦超过那个阈值,将会是止不住的怒火。
栖川唯现在不太敢说话,就连狱寺隼人也黑着脸,一瘸一拐自己走了。
接待室里,栖川唯躲在小门里面,心安理得地偷听。
沢田家光前脚刚走,下一秒栖川唯就出来了,拿起摆在桌子上的戒指看。
“哇,这个就是传说中的戒指吗不好看”
阳光底下,上面镶嵌的宝石闪烁着光,图案奇怪,毕竟只有半颗。
云雀恭弥没管她,任她玩。
云豆坐在肩上整理羽毛,刚刚有客人在它忍了好久了,栖川唯之前给它毛全部逆了起来,每一次顺好又给它揉乱,烦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