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乱茑宏俊狠狠松了一口气,他一个beta不了解aha和oga个体对信息素抗性的差异,不影响洁世一的坐怀不乱让他叹为观止,“不愧是beock的心脏,洁选手真是年少有为意志力坚定”
“这是当然的白痴,”绘心甚八敲击键盘,凑近麦克风,“呀呀辛苦了,不用管蜂乐回,赶紧去下一个。”
“是,绘心先生。”
“还有”不乱茑宏俊目瞪口呆。
“差不多是那么回事吧,”绘心甚八面无表情。
越强大的aha和oga,特殊时期便越疯狂。beock云集了几十个顶级oga,发情期基本没人制得住。不受信息素影响的beta人数有限,且医护人员的身体素质跟运动员不能硬撼,注射抑制剂的大任不得不降于洁世一。
有趣的是,原本发情期时间不统一到小鬼们,偏偏集中在德英战结束后集体爆发了。
“思想教育不能省,你得跟洁选手好好聊聊,”别屈服于oga的外表而铸下大错。不乱茑宏俊纠结再三,换了个委婉的说法,“即使是aha,出门在外也要保护好自己。”
洁世一把蜂乐回放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室友们不像他是问题份子,被信息素刺激提前进入发情期,第一时间便去医护室打了抑制剂,现在该训练的都去训练了。
“帮个忙”
洁世一吓了一跳,转头看见隐匿于暗处的乙夜影汰,“乙夜,你躲在那里做什么”
乙夜影汰窝在角落,脸比纸白,看上去比平时更冷漠,但喷薄而出的竹子味向人大胆宣告其存在。
他发情了。
洁世一叹气,从口袋里掏出抑制剂,“给你,能自己打吗”
乙夜影汰摇摇头,有点呆呆的,“打过了,没用。”他性别分化前没少招惹aha和oga,接吻也是会传递信息素的,可能是过多冗杂的信息素沉积所至,不知为何市面上流通的信息素对他不起作用,进入beock前他每个季度发情期都会拜托相熟的朋友临时标记,这件事他也如实上报了。距离上次发情期结束不过十天,这次是被蜂乐回的信息素诱发了,没来及处理。
“我带你去找绘心先生”洁世一欲走过去。
乙夜影汰又往墙壁贴,“不想标记我的话,最好离我远点。”他很有原则,不强迫,不利诱,只干你情我愿的花花事。知道洁世一没那方面意思,乙夜影汰很礼貌地跟他保持距离。
洁世一犹豫道“你这样会推迟训练吧,出去一趟要几天”
“一周或以上。”发情期的长短由两个因素决定,oga本身身体素质,以及标记他的aha的强弱。
“一周会耽误比赛吧。”
“你标记我的话,应该一天就能好,”乙夜影汰完全不害臊地打量他的身体,大大方方拉下衣领露出苍白的脖颈,歪头,“你愿意帮忙吗”
洁世一踌躇不决,“我没有标记过oga。”他是无所谓的,举手之劳的事,但他担心自己技术生疏会弄伤乙夜影汰,oga的腺体是很脆弱的。
乙夜影汰习以为常地摆摆手,主动站起来拉着洁世一坐到床上。食指点了点后颈,“咬这里,用劲点。”
“会不会很痛”
“不疼,只会爽。”
洁世一拗不过他,跪在床上拨开乙夜影汰的碎发,做了个深呼吸,“我咬了。”
乙夜影汰没事人似的,还有心思开玩笑,“请用,别客气。”
牙齿接触皮肤,洁世一才发现乙夜影汰表面一切正常,体温高得和蜂乐回没差到哪去。
或者,他的正常本身就已经是病态的表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