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明天凌晨四点到东京,八点以后留四个小时给我。」
“唔为什么不说话了瞧不起我们吗”场下一人仍在叫嚣。
绘心甚八扫了眼左手的腕表。
八点半,比原定时间迟到了半小时。
“洁世一没说过,就拿诺埃尔诺阿来举例,曾经的世界第一射手这样说过「比起助攻队友10取胜,我觉得自己完成帽子戏法,以34输掉比赛的感觉更爽」,”食指和无名指推了下眼镜,“好了,那就开始吧。”直接无视不和谐音。
“什么意思世一锋背后的亡灵居然无法反驳难道那家伙说的有道理”
“我,我们队费尽千辛万苦才进入全国大赛,如果进入前三还有机会参加青训。但要是在beock被淘汰,可是人生崩坏啊整个足球生涯都”
“手册上说过集训不是强制性的,不如回去好好准备明年再来”
“一群蠢货瞻前顾后也配叫做利己主义者吗”
有人率先冲出队伍,如离弦箭矢撞开层层叠叠的人潮,以一己之力劈开断崖。其恐怖的身体对抗素质,和锋芒毕露的速度令人骇然。众人张望顷刻间,他已突入阵前掀起一阵腥风。
“你们就犹犹豫豫地止步不前吧懦夫们,在你们担惊受怕的时候,我会成为世界第一前锋”
外套翩飞,越过台上中心人,绘心甚八镜片反光,那道身影被门内刺眼的亮光吞噬。
“那小子是谁啊”
“一难的校服糟糕,被领先了”
“可恶去就去,我要成为世界第一”
“还有我”
“我也要去”
像骤然引发的雪崩,三百个人浩浩荡荡冲向演讲台。
无人注意到,被川流不息的人海裹挟其中的绘心甚八,咧开嘴不怀好意地龇牙笑。
恰如六年前,beock启动当日,最完美的试作品与他擦肩而过。
“呀呀,辛苦了。”绘心甚八举目四望,礼堂内仅剩他自己。
但鬼魂并非孑然一身。
“我喊得怎么样”身穿一难高中校服的洁世一,上前和他并肩,微笑着挑起一边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