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贫道不死道友(4 / 7)

那人衣服没扣扣子,应该是衣襟崩开了。本着人道主义,凪诚士郎决定施以援手。

瞬间明白他的言下之意,洁世一哑然失笑,“那是为了时尚。”

“诶,是这样吗”凪诚士郎煞有介事点头,“学到了。”

“哈,笨蛋。”

“洁笑了,”凪诚士郎歪头,“洁不想答应那个家伙吧。”明明很开心的样子。

“或许吧,”洁世一食指搭在下巴上,眺望舞池,目之所及有情侣头并头小幅度地跳舞,与激昂扭动腰肢的旁人格格不入,像一对交颈的鸳鸯,“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安定下来,如果要经营一段感情,我希望双方都报以认真的态度,以结婚为前提提出交往这么说会不会太死板了”他笑语殷殷望着凪诚士郎,蓝色眼睛在酒馆昏暗灯光的衬托下愈发深邃,如同染上迷离的雾,磨碎的光点映在他的瞳孔深处,随他一笑边像泛起涟漪的水面,又看不真切。

得再靠近一点。凪诚士郎倾身,两人凑得很近。洁世一不闪不避,“你在看什么”

“我自己。”凪诚士郎如实回答。

洁眼中尽是他,像在照镜子,离得太近后,自己的眼睛像是沉进洁世一眼底,映出浅浅的影子。

凪诚士郎顿了顿,反问道“洁在看什么”

对于任何问题,尤其是凪诚士郎提出的问题,洁世一向来不会敷衍了事,他捏着下巴仔细端详,神色严肃好似在解开某道世纪难题。

呼吸喷洒在彼此脸上,不觉得尴尬,气氛如常,他们接吻或交谈都不会叫人心生歹念,心中萌生的感情更像是安心。或许是两人太熟悉了,从beock时期开始,进入各自豪强俱乐部青训,欧冠隶属不同阵营强强对决,转会期大战面对舆论攻讦,时隔多年再次并肩作战统治绿茵场。一转眼他们已相识数年,用日历重做计事绳结,杂货铺的老板会很高兴冤大头光顾,关系想来以朋友代称,而各自心底酝酿的情绪又不足为外人道也。

漆黑如玛瑙般的珠子里,假使此刻化为占卜师的水晶球,他能看到什么这份感情该何以名状

“哈哈,”洁世一轻笑,沸腾着空气,又变成大笑,肩膀颤抖。为了防止不小心亲到人,他用很小的力道推开凪诚士郎的肩膀。

凪诚士郎的疑惑货真价实。

“抱歉,抱歉,”洁世一抹掉眼角笑出的泪水,对酒保招手,“麻烦再来一杯柠檬水,谢谢。”

然后他们吃了一盘烤鸡翅,凪诚士郎喝光了柠檬水。

“洁开车送我回家。”

御影玲王一言难尽,假如把他的脸划分为教派地图,当属是患有多父综合症的黎巴嫩。

为了活跃气氛,凪诚士郎摊开双手,做了个“哒哒”闪亮的魔术师结束手势。

没有逗笑任何人。

御影玲王捂住脸,深深叹气,“我现在可以确定,洁对你没意思了。”

“可是洁带我来gay吧”

御影玲王无语,洁世一对凪诚士郎有没有想法他是参不透。倒是凪,看得出挺上头的。

不行,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好兄弟初恋破灭。

“凪,你喜欢洁吗”御影玲王喝光第三杯啤酒,双手交叠在腹部,翘起腿,身体往后靠。

这话把人问住了,凪诚士郎思忖着,他少有这般沉默。平时遇到繁冗的问题,首选是逃避,无论如何先跑了再说,天塌下来有积极的人顶着。必要的事按需完成,无关紧要的待办事项可有可无,桥到船头自然直。只要他不去细想,听之任之,时间会替自己给出答案,届时积灰的问题实效性过期,也就不会再有人穷追不舍。

但谜题写作洁世一时,报纸上的文字游戏平添了紧迫感,从周末在咖啡厅优哉游哉的休闲娱乐,摇身一变成了竞技比赛。

凪诚士郎不想让他们的关系,最后变成封在橱柜里的半盒剩麦片。若他不及时做出抉择,心知肚明,洁世一不会在原地踌躇不决。

世一锋的眼光始终向前,因此凪诚士郎总是凝视着洁世一背影,追逐那件11号球衣。

“我喜欢洁。”凪诚士郎说完,又安静了,好像那句话耗尽了铁臂儿童木的能量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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