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者,你说,魈会不会是仙人里反应最平静的一个呢”
你无聊地和派蒙玩翻花绳。材料来源于你刚从草史莱姆头顶扯下来的一根藤,事情起源于你拍着胸脯保证自己玩得起也输的起。
少年正在用丘丘人营地中的锅烹饪,他熟练地将锅内肉一翻,撒上调味料,戳戳低下的火史莱姆示意它温度调低点。本意是来捣乱的两只史莱姆敢怒不敢言。
派蒙小手指勾住边角往中间拉,一顿操作愣是翻出了你从没见过的提瓦特花式。
“或许是吧。”旅行者淡淡应道,注意力依旧在手中料理上,“也有可能是喜怒不形于色,毕竟活了千年的仙人,城府深也不奇怪。”
“喔活了千年的家伙,城府都深啊。”你没什么意义地重复他的话,和派蒙翻出的花绳大眼瞪小眼。派蒙得瑟得在旁边直哼哼。
“”旅行者突然手一顿,他不动声色地用余光观察你,压低声音问,“怎么了吗”
“唔”你苦着脸思索,伸出小手指尝试性勾住绳子边缘,愤怒地发现中间似乎成了个死结,“虽然跟我没什么关系,但,”
“千年坚持履行同一份职责,哪怕是帝君不在的现在,总感觉好厉害啊。很帅。”
派蒙“呜哇”出声“你又要叫老婆了”
“格局小了。”
“哦那,那叫老公”
旅行者差点没把手中的锅祭天。
8
“才不是啊。”你叹口气。
“虽然确实,人也帅我不否认啦,但除了脸以外,其他的地方更加帅气才是真正的帅不是吗”
“我是说,魈就是这样的人啊。”
你轻轻眨眼,很是感慨地笑了笑。知道高岭之花是怎么形成的吗无论多么牢固不可破的契约,但凡持续千年之久,终究会带上苦役的色彩,无论是从他人角度,还是以世间普遍的价值观来评判,此时的夸赞都会不可避免参杂远离之情。只有自愿承担的职责,才能在这繁杂之中给内心留存一片净土。
是役劳,是救赎。
旅行者在一旁静静地聆听,不发一言。派蒙拉扯花绳的手松下力来,她歪着头想了想你说的话,很是意外地说
“没想到啊,你居然也会有这么正经的不涩人时候。”
“什么叫涩人时候”
“嘿嘿,”手指弯起,掌间花绳失去支撑,她没有在意,单纯地对你笑,“突然间对你有点刮目相看了呢”
你迅速抓住花绳塞进一旁的史莱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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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刚才哪有人说玩得起输的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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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无视头顶愤怒咬人的派蒙,接过旅行者递来的蜜酱胡萝卜煎肉泪流满面。
“还是你做的好吃啊。”你把盘子放下,抱住旅行者就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又回到最初的,记忆中你美妙的食物,呜呜呜呜呜。”
“还是和旅行者在一起旅行最舒服啊”
少年无视身边顺势跳下偷吃的派蒙,犹豫再三抬手回抱住你,小心翼翼地把脸贴到你颈边。
“跟我,”他心念一动,火光在他眼底深深浅浅倒影,“在,在一起,很好吗”
少年喉咙发干,偷换你句子中的概念让他有些心虚,但一想到你方才夸耀魈时的表情,那点心虚感又瞬间喂给史莱姆,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你点头,吸吸鼻子
“很好啊”抱着的少年身体一僵,你毫不在意继续恶狠狠地说,“不像公子,看我被史莱姆淹了不救你不小心,掉进坑里不管你不小心,做的食物超级难吃并没有,我浑身湿透还把我丢在火堆边烤你自己烤的,根本就是个混蛋嘛”
你没有丝毫心里负担地添油加醋夸大其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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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者拿着无锋剑冷漠盯着达达利亚看。
“呃,那个”青年挠头,“难道绝云间之行不顺利吗”
他本以为路上出了什么岔子,不曾想少年冷笑
“少废话。”
“这一路上你对这家伙都做了些什么你心里没点逼数吗给我解释清楚你把人弄湿水史莱姆干的,扒掉衣服你自己干的,放到火边烤是几个意思愚人众,果然不可信。”
“”
健全成年人达达利亚呆滞,瞬间用诡异的目光隔空向你控诉“你怎地这样凭空污人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