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四顾茫然,察觉帝辛叫的是自己,略有疑惑,还是挪得稍近了些,在五米处的软塌坐下。帝辛却轻怕自己的龙榻旁,语气威严道“让你坐过来,怎么,怕孤吃了你”
申公豹
他有点想召唤系统问问是不是又有什么不对劲,但估计还是模板样的回答。去他豹的,怎么这个世界里的人都有点子神癫颠的
申公豹不动声色,果真挪到帝辛的身旁,坐在席榻的最外缘。也好,到时候直接让摩昂去沾一沾,看他还怎么不近女色
修竹又被拿起到嘴边,申公豹的起奏再被帝辛打断“急什么急孤让你吹了吗”
怎么不急舞姬们的动作都僵硬了能不能疼一疼人申公豹无语,却还是垂下手来,问道“那陛下是想”
“吹箫之前,不妨先与孤对饮几杯。”帝辛摆手,宫女即刻将酒樽斟满,他一饮而下。
申公豹见状,也一口闷。
帝辛不好美色,倒是好酒,于宫中珍藏佳酿无数,却少有能与他抗衡对饮之人。他见申荀竟然酒量极佳,三樽下肚却丝毫不显面色,不禁心中惊喜。
申荀坐在他身侧,眸如黑石,眉似弯弓,盘起的发髻恰到好处地点缀着几缕如墨的发丝垂落在额前,面部轮廓线条锋利类刃,令帝辛想试试上手去摸会不会被割伤。
“演。”帝辛到底耐住性子,下了令。
申公豹放下酒樽,拿起修竹吹奏起来。
竹箫在娴熟的手指之间轻轻一抚,发出动人乐响。舞姬随之起舞,柔美翩然,手臂轻舒缓展,如同自由翩跹的柳枝摇摆;腰腹扭动,热烈似火焰般跳动,烧得人心里发痒。
申公豹在乐声中融入了催发爱与欲的音符,让淋漓尽致的感情穿透寿德殿的封闭空间,企图点燃帝辛沉寂心灵深处埋藏的火种。
帝辛不由深受震撼,听得痴迷。
银蛟等待许久,才从申公豹的腰上滑下,正要用诱情液体沾染帝辛,却被案上滑下的酒樽砸到了头。修竹之乐戛然而止,舞姬们的脚步碎碎地停下。
原来是帝辛没再继续忍耐,他松开手里的酒樽,整个人往修竹先生的方向压去,一把抓住那执修竹的细腕子。
案几掀翻,酒水满席。申公豹这会儿有了醉意,被那力大无穷的殷寿王推倒在榻,只觉得腰腹绵软,模模糊糊听到帝王的低语
“既然你费尽心思引诱,那孤便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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