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豹便将那首原本世界线中帝辛作的淫诗念予他听
“凤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
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
梨花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
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1
帝辛一听,立即认为这是申荀在暗示他,要“侍君王”。他一时情动,凑过去吻住申荀的嘴来。他见申荀呆愣,便仔细啃咬。在细细琢磨那唇瓣触感间,帝辛心下突然轻松,发觉申荀与那猫鬼只是像,却并非同一,昔日孽情应不会影响如今姻缘。
申公豹直到嘴巴发痛才反应过来,赶紧将帝辛推开,“大王这,这不好吧”
帝辛见他预展还羞,强势地将他拉进怀里,自觉与申荀心意相通,只是现在朝局不稳,难以有情人聚首,所谋还需从长计议。他郑重道“孤记下了。”
良久,他才放开申荀,已恢复如常神色。
申公豹觉得他举止古怪,又不太说得上来哪里古怪。最后他与帝辛客套几句,便回浅翠阁。这阁里绫罗绸缎不少,他拿不全,只拿了最珍贵的物件,收拾打包轻装行李出宫去。
他走前还不忘顺便驱赶野猫,又与泥巴告别,叮嘱道“馨庆宫杨妃只拿你当孕子器件,你可不要中她的计,千万别与土豆好。土豆不爱你,你也不爱他。要爱,就要爱那爱你的猫,不是因生理需求,而是因情动真心。”
泥巴似懂非懂,但知道申公豹要离开,跟他一路,差点与他一同出宫去。申公豹知道宫外比宫内更危险复杂,所以没有带走泥巴,不然也不会让它留在那冷冰冰的土豆身边。
他回城墙区附近,死活没有找到自己家的茅草屋,还在质疑这系统见他不去住难道就收回奖励了
正准备喊系统出来对质一番,那浅发少年突然在街角出现,急冲冲地跑过来抱住他。
摩昂又高了一些,申公豹不太开心,他不喜欢别人比他高。看来他得去买增高鞋垫,要在形象上碾压摩昂一头才行。
“草屋呢怎么不见了”申公豹推开他,问。
摩昂笑得开心,拉着申公豹到一所豪华民居前,说“哥哥不是嫌弃之前的茅草屋破吗我想着也许以后哥哥还会回家来住,便重新修整一番。”
申公豹目瞪口呆,看着满壁的珊瑚和贝纹,这,这也太华丽了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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